“哪有你说
那
吓人。”裴延忍不住反驳道：“阿彧才不是爸爸说那样。”
“那你觉得他是哪种人？”裴镇南看着略微有些失魂落魄儿子，步步紧逼：“你之前跟
说那些事，有哪些是程彧亲口告诉你？又有哪些是你在程绍和你陈爷爷林奶奶那里打听到？”
裴延哑口无言。
裴镇南冷冷戳穿儿子遮羞布：“也就是说，他利用你约见你爸，想利用你爸去对付那个姓赵。当然或许他还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算盘。但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跟你吐露过半个字。在他心中，你就是个传话。甚至连听到这
番计划资格都没有。”
裴延垂头丧气，不得不承认，裴镇南说很些道理。
摇
摇头。
裴镇南就把程彧如何算计赵金锤番计划原原本本讲给儿子听。末，看着呆若木鸡裴延，意味深长说道：“程彧这厉害。你觉得你能驾驭得他吗？”
裴延整整，心里有些恍惚明白，却仍旧稀里糊涂问道：“阿彧又不是咱们裴氏矿业下属，驾驭他干嘛呀？”
“你说呢？”裴镇南看着糊里糊涂儿子，沉声说道：“人本性都是慕强。越优秀男人越是如此。追逐更强者本来就是雄性生物天性和本能。”
“程彧很强。”想到程彧之前种种作为，裴镇南真心实意夸赞道：“别看他年纪还小，你爸这多年，还没见过像他这个年纪城府手段这深。更关键是，程彧本人天赋和学习能力配得上他野心和城府。这种人，天生就不会把目光浪费在平庸者身上。”
“阿彧……阿彧他直就这样。他其实是个不爱说话人。”裴延丧丧替程彧解释着。但父子两人都知道，程彧性子或许不爱说话，但是在重要人面前，程彧话也绝对不少。比如对着陈思邈夫妇，程彧就无话不谈。对着裴镇南，程彧也能做到和盘托出。
他之所以没跟裴延吐露分毫，或许是因为不爱说话。但是更本质原因，还是程彧
裴镇南说着，又把话题转到自己儿子身上：“你跟他认识这久，黏他这多年，你看他给过你半个眼神吗？”
裴延不吭声。
裴镇南继续说道：“你要是还继续这样得过且过。敢断定，你会离他越来越远。到时候，就算你天天黏在他身边，他眼睛里也未必看得到你。”
“这种人，是不会跟弱者做朋友。”
“或者换句话说，像程彧这种人，相比朋友，他会更加在意势均力敌对手，以及拥有利用价值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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