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次声波，人鱼
声音有些哑，但十分优美动听，喊出来名字也不像从前那
生疏
。听起来还十分熟悉，好像就是梦境里总是重复出现呼唤，只是晕沉时候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
“夏意…”
还是冰凉触感，夏意死死咬着牙齿，不肯松开。
手臂被什东西撞下，夏意痛得倒吸
口冷气，立刻就被长驱直入，还是那黏糊糊果冻样东西被吞下去。
夏意侧头看，才发现刚才撞到他手臂竟然是条鱼。
然看见是塞壬，眼神里面充满焦急，身后甲板上忽然冒出来条黄褐色套着蓝色圆圈触手，卷着个装满海水大桶，没头没脑往这边浇。
头脸海水夏意感觉到身上伤口阵阵刺痛，可也因为海水，燥热感觉稍微减轻。
章鱼阿碧瑟显然玩得很开心，触手滑下去，很快又冒出来，哗啦倒过来桶水。
夏意还看见海豚在远处海面个完美空中七百二十度旋转入水，这个小家伙玩得更开心。
他试着稍微动下，但是根本不行，背后也不是坚硬甲板，而是躺在塞壬胸口。夏意并没有说话，他甚至没有表情，只是费力低头望眼。
这条鱼很大，差不多有米长，模样看上去像是超市卖黄鱼放大版，鱼鳃拼命张合，本来早该断气，可是阿碧瑟不断往这边倒海水，蹦跶劲是没，可鱼尾还能弹动下。
塞壬将夏意小心放落在甲板上，手将那条鱼按住，锋利指甲插进鱼鳃，直接拽开来，沿着腮下腹部剖开，动作迅捷得鲜血根本还没来得及渗透出，取出个比手掌还大金黄色椭圆形物体，虽然没有太阳天色阴沉，仍然极有光泽，就是看起来像是个形状奇异气球。
从鱼肚子里摸出来，大约是鱼鳔吧。
果然那是戳就破，立刻松软下来，塞壬在上面撕扯取下块金黄色软泥样东西，在阿碧瑟浇过来海水中洗下，先放进自己嘴里，过会就凑过来似乎要吻夏意。
顾不
淡银色鱼尾和最初看见样，细密排布着光滑鳞片，尾端是半透明有骨质支撑膜。
夏意紧皱下眉。
他双腿，尤其膝弯处还留着被鳞片刮伤蜕皮伤口，那可真是糟糕回忆，身体只感觉到极致痛苦与轻微生理快感，精神被迫感受到却是截然相反欢愉，这让夏意即使憎恶，也找不到足够理直气壮感情来支持。
他又闭上眼睛，噩梦最后幕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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