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回去，就要离开塞壬，这让夏意很踟蹰。
【你在想什
？】
几分钟
时间足够让塞壬抓到食物
，在南极与西风带交接间隙，总是有很多躲避严寒与飓风鱼类，还有爱吃它们海豹。
【家…】
塞壬没有发现夏意异样，忽然感觉人类这个词汇很有趣。
限在
个小小水层中，虽然温暖，也能紧紧挨着夏意，但却无法尽情而毫无拘束追逐去抓住猎物，而让血腥气弥漫海水里，手掌用力让剧烈挣扎逐渐减弱最后消失，那才是人鱼生活方式。
人鱼千百年来悲剧，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会永远不变爱着个人，但是绝不会为爱改变自己。
当水层逐渐消退，将从他们中间分离开来时候，夏意忍不住抓住塞壬手。
靠近分离地方水层已经很薄，夏意强忍着海水寒意没有后退。塞壬顺着夏意手臂揽住他肩背，但已经不是直接触感，而是冰冷海水。
待在岩石下方栖息龙虾，还有找到空海螺壳然后钻进去寄居蟹。就算它们离开原来岩石或者壳，也是按照原来标准再去找个。
家，大约就是平常不怎想，但是毫无来由就特别想回去重新躺在长满海藻与贝壳沉船上，仰望海面那种感觉吧。
鱼尾轻轻拍打下漆黑海水中碎冰，塞壬俯头慢慢吻上。
那是很冷温度。
尽管只是唇相贴，却有种不真实窒息感。
很快，触感也彻底消失，塞壬隔着水层再次轻吮，就退开潜入漆黑海中。夏意看着那抹银色逐渐消失地方，怔怔出神。
最近忽然想念那间从来没有访客，总是挂着厚厚窗帘公寓楼强烈情绪又被动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