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吗？】
【
…你…】
夏意完全说不出话，明明这个时候他应该，应该说什
？恼羞成怒
情绪没有，尴尬僵硬不知所措倒是很严重，但是塞壬表情不是餍足，也不是开心，突兀冒出这
句话，把夏意不知道纠结到那里去情绪硬生生拉回来。
水层里水温很不靠谱，足足有四十多度，饥肠辘辘感觉倒不是太明显，但腰与某处酸胀难受到根本不能碰。
塞壬鱼尾不小心拂过，夏意都忍不住想咬牙。
夏意是被吵醒，微微侧头，动作很轻微，塞壬却立刻睁开
眼睛，在夏意脖颈边轻轻吻下，然后用十分古怪眼神看着夏意。
还停滞在初醒恍惚中夏意，模糊想起好像做个漫长又旖旎梦境。
表情立刻僵住。
肯定是梦，因为痛感觉不明显，留下记忆全部都是遏制不住热度与愉悦，手臂都被按住，在根本没有安抚情况下，单单是身后刺激，就能使濡湿渗出白色液体火烫流淌在小腹上，每次动作都使腿部抽搐般颤抖，完全失控战栗从尾椎路延伸…
夏意每回忆起点，身体就僵硬分。
快感是来自身体内某个狭长但很细微地方，没有谁第次就能准确无误碰到，夏意不懂，塞壬不清楚，每个人还都有那点细微差别，人鱼族受限于先天因素，手指指甲是他们武器，要做情事试探，必须还要弯起手指，使用指关节，这样能做程度就十分有限，基本上不可能试探出传说中敏感点。
在夏意少得可怜那几次经验里，不是痛得感觉差点死，就是在南极时候，因为水温，塞壬动作很缓慢，夏意勉强懂这种事情食髓知味，只要忍过最开始钝痛，逐渐种说不清道不明怪异感觉就会油然而起——夏意不懂，他只是感觉这个梦太恐怖，就好像身体中有个无比脆弱地方，不要说碰，稍微擦到都会条件反射般战栗抽搐，而梦相当烦恼点就是，刚咬牙得出千万不能如何如何念头时，那件事立刻就会在梦里出现。
呃，比如爬上雪山，心里想只要别雪崩这样挑战是不错，梦会立刻给你来雪崩，所思所念实体化…夏意感觉刚才那个“梦”就是很倒霉想着不能再碰…塞壬偏偏就…力道还越来越大，恰巧撞击在那点周围，别说神智，就是本能挣扎都似瞬间被潮水淹没涅灭。
——平常情绪几乎没有波动人，接连被绝顶快感刺激下场。
夏意很想笃定那是梦，不过身上黏糊异样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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