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嗅觉灵敏，经常被人说是狗鼻子。
那味道并不是香水香精，现在已经是冬天，花早就谢
，只可能是大棚里花，她可能去过花店，可能还买鲜花。
于烟点头把这些记录下来，他补充说：“
发现，死者在昨天日历上画
个圈，好像这个日子已经定好，要见什
人，或者是要做什事。”
回去时候，于烟又坐过次姚飞车，这次轻车熟路多。
姚飞虽然车开得快，但是看得出来技术不错。
坐在后座上，于烟可以闻到姚飞身上有种淡淡薄荷味。
没来由，他忽然想到吊桥效应。
到总局下车，姚飞说：“老师，以后你要是想坐车随时和说。”
于烟把头盔递给他：“算，你这点小心思，留着追女孩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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