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路言耳边只有顾戚
声音。
他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哪哪儿都在发烫。
路言抬手，轻抵在顾戚下巴上，动作间，却不小心碰到
顾戚喉结，两人均是
怔。
顾戚：“那就做点男朋友可以做事。”
路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好像话题又绕回来。
路言看着顾戚。
果不其然，下秒就听到那人开口。
路言只笑下，没回答。
顾戚：“那申请重新许个。”
路言顿下：“许什
。”
顾戚：“亲半个小时。”
路言：“……没，许完。”
都不需要怎费劲，就能越过去。
“所以哪怕你许不是这个，
也会开这个口。”路言不想瞒他。
顾戚在开始问出那句“见到然后呢”时候，心里答案、想听回答，似乎就是这样。
也觉得差不多该是这样。
可当路言真开口，心口压不住心跳却告诉他，他可能不该问这个。
两人又靠得近，顾戚把路言周遭仅有些光线也遮个全。
在这种环境里
轻声道。
“或者换个更合适，”路言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笑意，“没见到你之前，是没想好。”
“见到你之后，就想好。”
因为喜欢他，所以下决定要过来时候，就没有要回去念头。
早到有早到办法。
“不可以？”顾戚声音哑得有些过分。
路言顿下：“不是。”
路言不知道该怎说。
不是不可以，只是……太暗。
没开灯，只有窗缝漏着点光。
“比如先亲半个小时。”
路言：“……”
顾戚说着，作势俯过身。
路言本就抵在桌子那边，被顾戚这轻轻压，两人靠得越发近。
顾戚本来只是作个势，没想怎样，可真当两人呼吸缠在起时候，他却有些不想停。
很凶。
顾戚忍笑。
“那就照之前许来。”
“蜡烛已经吹，就是男朋友。”
路言不说话。
因为他小男朋友显然没有点这方面经验，是不是喜欢可能都说不上来，更严谨点，唯恋爱经验，就是吹完“蜡烛”之后，到现在为止半个小时。
也只有这半个小时。
所以说出来这些话，都是点修饰都不带直球。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更要命。
很久，顾戚才找回自己声音：“所以这愿望，许亏？”
晚到有晚到办法。
可唯独没想过就是回去。
也幸好没回去。
因为两个人只隔道墙。
不高，也不难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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