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近乎匍匐
，将脸靠到
艾伦胸口。
“
喜欢艾伦，想保护艾伦……会
直对艾伦好……艾伦，不要讨厌。”
说着说着，雷蒙德声音里似乎隐隐有有些哽咽。
大概是因为刚刚大哭过，雷蒙德体温很高，艾伦低头，便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奇妙香气。
那也许是某种特殊药剂香味，又或者，是身体清洁剂味道……
艾伦问道。
“记得艾伦。”
雷蒙德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
他睁着因为泪水而显得湿漉漉眼角，眨不眨地盯着艾伦，鼻尖透出些许粉色。
“……记得艾伦歌，每首都很好听……记得艾伦喜欢白色茉莉花，因为茉莉花颜色很淡，香气却很迷人……记得艾伦喜欢吃中央区银塔餐厅蛋奶酥，咖啡里可以加很多奶油……”
而雷蒙德刚才举动，不过是在帮他擦干净血迹而已……只不过，雷蒙德用是自己舌头。
……
“去叫医疗官过来。”
艾伦深吸口气，然后说道。
“不要！艾伦！不要离开！”
雷蒙德则观察着艾伦，收敛自己所有眼泪。
“不痛，艾伦。点都不痛。”
他结结巴巴地安慰着艾伦。
说完，他忽然个探身，然后低头在艾伦手指上飞快地舔。
“雷蒙德！”
那味道浓烈，馥郁，强烈到几乎让艾伦有些恍惚。
“……”
艾伦这下是真呆住，他震惊地看着雷蒙德，在问出那句问话之前，他点都没想过，原来看上去傻乎乎像个孩子般雷蒙德，竟然已经想起这
多事情。
而这切，都是关于自己。
艾伦这下是彻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雷蒙德。
雷蒙德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边低声嘟囔着关于艾伦记忆片段，边慢慢地靠近艾伦。
但雷蒙德却显得非常抗拒，他看上去似乎真被吓坏……虽然细想起来，艾伦也不知道为什明明受伤人应该是自己，但情绪崩溃人却是雷蒙德。
但在这刻，面对个哭哭啼啼高大男人，艾伦实在是没有点精力去深想。
“你……”
他长长地叹口气，觉得有点隐隐头疼。
“关于过去，你到底还记得什？”
艾伦踉跄着后退，差点掉下椅子。
可抬头，看到依旧是懵懵懂懂，满脸讨好雷蒙德。
“对不起，把艾伦弄脏……”
雷蒙德小心地说道。
艾伦看看自己手指，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在无意间蹭到雷蒙德嘴角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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