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梧忽然想到什
，问老者道：“神经值可能刷负吗？”
“会
。”老者语气平静。
猝不及防地，那个声音又来
。冰冷依旧，但这次似乎又带些病态娇嗔意味。
“玩家们无需过度为数值感到负担。神经乐见神经值为负玩家，神经希望玩家永远陪着神经。”
千梧和江沉同时沉默。
老者回答：“会
直在神经中闯本刷分，直到在某个副本中死去。”
“死去。”千梧抠住这两个字眼，“是真死？”
“等你死就知道。”老者说。
千梧：“……”
江沉没说话，坐在窄船另侧思索着什。他还穿着进入神经前那身制服，长腿屈起，军靴踩在简陋船板上，肩章上是帝国少帅徽标，胸前口袋别着两支笔。支镀金钢笔，另支则很朴素，笔尾有藤蔓缠绕暗纹，是根来自古典制笔世家速写铅笔。
经听过遍。”
老者忽然又开口，“他没说谎。”
千梧：“……”
老者继续幽幽道：“没人能创造神经，是神经选择你们，而你们永远属于神经。”
“……又来。”千梧往后坐下，皱眉不语。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第个黄昏已然将临，请神经之海上漂泊船靠岸，望诸君好梦。”
缠绕在周遭簇簇鲜红管道忽然消失，仿佛回到真实人间。落日西垂沉入江面，远远地，夜色里忽然出现岸。岸上是孤岛，树木掩映，有铸铁围墙，中心矗立着座高尖古堡，肃穆诡谲。
身后有水声，千梧回
千梧看着那根铅笔出会神，又收回视线，神情平静。
“听起来像是灵异空间。”他边说边用指腹在两根神经初始位置轻轻摩挲，“所以，快速闯本冲分，就能退出？”
“规则如此。”江沉点头道：“刚才它交待很清晰。”
“不可能。”老者再次重复，“从没有过。”
两人都没回应他话。江沉又对千梧说，“但它说两种数值有可能相互冲抵，所以不能只想赢，还要花心思平衡。赢是次要，刷分才是关键。”
“属于”这个词令他微妙地不舒服。而老头从刚才到现在，重复两遍。
“那个声音管
们叫玩家。”江沉思索着轻声道：“所以这难道是个游戏。”
千梧看向始终背对着他们老人，问道：“挑人标准是什？”
“不知道。”老者语气略带茫然，“这是个与现实隔绝空间，没人知道入口是如何触发……只知道从来没人成功逃离神经。”
“那出不去会怎样？”千梧又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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