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举手
。”屈樱呆呆道：“你们就是
体
。”
彭彭忽然从地上站起来，严肃地指着自己，“你现在神智清醒吗？
是谁？”
千梧顿顿，“个傻子。”
“……”彭彭冷漠脸回头对钟离冶道：“是他，没错。”
“这是什
情况啊。”屈樱把视线从相机里女人影上挪开，“头皮发麻，你现在不会从早到晚都被阿九附体着吧？”
“跟你起吧。”江沉道，“发爷最爱多管闲事，需要有明白人劝他。”
他们同转身离开，千梧站在舞台上，抬头环望层层包裹着舞台客座。曲京大舞台如是空旷，然而仅仅是那些空荡座位，却好似随时都能压下来，把舞台上人吞没。
“妈呀！”彭彭忽然大叫声，屁股向后跌坐在地。
“闹鬼！闹鬼！”他指着相机手哆嗦着，“你们谁看看那个相机，是神经错乱还是千梧错乱！”
千梧怔，回眸看向台下，钟离冶正凑近盯着相机。
阵刺眼光。
“只在电影里见过这古老玩意。”彭彭揉着眼睛从舞台上跳下来，“让看看。”
“你以为这是什时代？拍完胶片要冲洗才能显影。”钟离冶在相机后凑近观察道：“确实够古老，这个成像太原始，镜头里人上下左右都是颠倒。”
小报记者在旁边叹气，“你们在说什？这已经是曲京最好相机。”
原本默立在旁对着舞台发怔千梧忽然回过头，听到曲京这两个字，他仿佛被烫下。
“其实有可能，昨晚自己也在唱片机倒影上看见她脸，还以为是半夜错觉。”千梧琢磨会，“昨天她猛地推
他神情冷峻，片刻后顿顿说，“千梧？”
“怎？”千梧问，“怎？”
“相机里——”钟离冶咽口吐沫，“不是你。”
屈樱凑近后颤抖道：“是个很美女人，红旗袍，翡翠领扣……相机里不是你，是她样子。”
千梧眼中闪过丝意外，但转瞬又恢复平静，他举起手说道：“现在呢？”
记者道：“设备调好，按照现在各位名次来进行吧，千梧先拍。”
千梧闻言看他会，面无表情地转身向舞台走去。
“他怎？”记者有些担心地问旁边人，“似乎不在状态，衣服也还是前天巡街那套，不会影响他今天人气吧？”
江沉道：“不重要，拍吧。”
“那……行。”记者犹豫着点头，但又立刻改摇头说，“你们稍等下，事关目前人气最高候选者，还是请示下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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