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谢澜摸出手机，“你想听什
？”
“随便。”窦晟笑笑，“或者放个小提琴？挑你喜欢
就行。”
谢澜于是随便戳
个小提琴曲歌单，放在
边。
洗菜水声很大，小提琴声在水声中隐隐约约，有点俏皮。
“对，你有想过要给猫取什名吗？”窦晟随口问。
窦晟边说边用厨房纸巾把锅蹭蹭，把菜和肉拎到操作台上，“你能洗吧？”
“能。”谢澜拿起旁边盆，“这些都洗吗？”
窦晟嗯声，“你洗菜吧，
洗肉。”
菜量挺大，茄子青菜西红柿，但洗起来很快，不像洗肉那样还要沾手油脂。
窦晟把水盆让给谢澜先用，随手找个削皮器开始削土豆。
喘老太太不喘，迟疑道：“牛肉派是什？”
“你还是来帮吧。”窦晟连忙说，“这要备菜多，忙不过来。”
“噢，那也行。”谢澜点头答应，有点遗憾地看眼袋里牛肉。
房子虽然老旧，但收拾得干净，杂物也分门别类码放得整整齐齐。
厨房在最里头，只有个灶，灶上放着口漆黑锃亮炒锅。
谢澜想会，“就叫咪咪？”
“咪咪已经有猫叫。”窦晟啧声，“要不叫梧桐？”
谢澜顿顿，“你好像很喜欢梧桐。”
“嗯。”窦晟把他洗好青菜也接过去，“梧桐有种孤独气质，开花时又很浪漫，哦对，你知道浪漫是什意思吗？就是Roman……”
“知道。”谢澜在水龙头下冲着削过皮土豆，垂眸道：“妈说北方不好养梧桐
那只修长白皙腕子就在谢澜余光隅，偶尔把土豆翻个，腕骨也会随着轻轻动下。
“你要把这个西红柿搓秃。”窦晟忽然说。
谢澜猛回神，这才发现西红柿已经在手里破层皮，红呼呼汤正被流水飞快冲走。
他赶紧关水，把负伤“流血”西红柿放在边。
窦晟直接拿到案板上开切，“光做饭容易走神，放个音乐吧。”
戴佑娴熟地从橱柜里翻出高压锅，“去外边做啊，厨房你们用。”
“嗯。”窦晟拧开水龙头，把衬衫袖子往上挽几截，“谢澜来这洗手。”
水龙头上有不少锈，细细水管露在外头，拧时候整个架子都跟着晃。但这单薄水管放出来水流却很大，哗啦啦。
谢澜也挽起袖子，“你们经常来这做饭？”
“年总有三五回，车子明他爸开小饭馆，逢年过节肉贩子回家，他就得自己开车百多公里去拉肉，晚上回不来，们就陪车子明照顾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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