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晟叹气，低低
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这个酒度数好像还是有点超越
能力，等会要是回不去窝
，麻烦二猫把领回去。”
“装。”谢澜呵
声，“你不是躺平大师吗，不如在街上躺平吧。”
“不要啊。”窦晟脑门抵住他肩，“二猫你心好狠，不愧是恶魔。”
其实谢澜也觉得有点晕，明明就喝那口，估计是度数高，喝猛，他脑袋里也逐渐有些混沌。
十点过，刘璇说得回去，戴佑起身结账，大家各回各家。
他话没说完，谢澜敏锐地察觉到窦晟在桌子底下踹他脚。
而后车子明话音转，叹口气，“算算，往事休得再提。”
“怎
？”谢澜扭过头看着窦晟。
窦晟淡笑着说，“没什，有阵天天陪妈喝，喝伤，导致现在轻易不跟她喝酒。”
这话信息量好像有点大，但谢澜有些分析不出背后含义。
感到这酒有多呛。
窦晟两口就把他自己那小半杯喝，对谢澜说道：“三十八度，你算吧。”
谢澜瞟他眼，“连你都行，有什不行。”
他说着不再犹豫，抬起杯子喝口。
辣，冲。前所未有刺激顺着喉咙滚下去，半烧着食道，半直冲脑壳。
车子明回他奶奶那边，于扉原地打个车，顺便把刘璇捎走，剩下四个刚好个宿舍。
十点多，高三放学高峰也过，路上个人都没有，平时热闹喧嚣条街骤然寂静下来。路灯都没亮，靠着学校里些灯光勉强能看清人脸。
谢澜和他们站在路边起陪于扉等车，不知何时起，窦晟没再圈着他，反而是他晕晕乎乎地把胳膊搭在窦晟肩膀上，另手还扯着窦晟胳膊。
他就觉得脚底下有点飘，神智还算清醒，
他只是察觉出窦晟似乎有点出神，因为他都已经不咳嗽，那只在他背后手却没停，还在下下轻轻地顺着。
隔着薄薄层T恤，窦晟手指存在感非常强，蔓延过整个脊背。
许久，窦晟终于回过神，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他长吸口气，胳膊抬，熟练地挂在谢澜肩上。
“又干什。”谢澜无语。
他憋几秒，还是背过头去咳嗽起来。
窦晟边乐边伸手在他后背上顺着，“上次是懒得跟妈喝，但你是真酒量浅。”
车子明闻言凑过来：“谢澜还敢和赵阿姨喝？”
谢澜怔，“怎？”
“赵阿姨海量啊。”车子明伸出个大拇哥，“窦晟这酒量就是他妈给练出来，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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