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天在抓你。”周勇提醒。
“
知道，他不仅要抓，还要抓很多异能者，无辜
异能者。”白曦说，“您应该清楚，那些被消失异能者并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可他们存在就是原罪，所以只能
直笼罩在死亡阴影里。”
“z.府不会干涉地下仓库事，那是你们自己族群纷争。”周勇回答，“国家之间法律都并不通用，更何况是星球。”
“但人性是共通。”白曦说，“不管在哪个星球，绑架、杀戮和活体实验都不应该被合法，或许z.府确需要个理由，来掩盖这切不合理现状，但恕直言，这个理由不堪击。”
“你们约出来，就是为
说这个？”周勇问。
自己事告诉北斗研究所”这种假设，白曦在来之前还特意花费两个小时，准备些关于农产品合作商谈意向，准备浑水摸鱼。结果还没等他坐稳，周勇就已经开口：“不希望你以后再和静静联系。”
白曦沉默下，然后点头：“好。”严格说起来，这应该算是他第次真正感受到，什
叫“被歧视异能者”，滋味确不好受。
“这位就是赫赫有名韩先生吗？”周勇又问。
“看来们也没有绕圈子必要。”韩卓并没有理会他伸过来手，“不过很好奇，施天是怎向您描述？”
周勇收回手：“你似乎对很有敌意。”
“不是。”白曦摇头，“知道，想让z.府改变主意是件很难事，所以们今天来是想问您，如果有另家研究机构，能提供更多实验数据，甚至超过以往地下仓库所提供数据总和，那z.府有没有可能放弃施天，换个合作对象。”
周勇上下打量他：“韩先生对研究所有兴趣？”
“对这种事永远也不会有兴趣，并且反对所有活体实验。”韩卓说，“数据是现成，只是个中间人。”
“在这件事上，并不能做主，但
韩卓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瞥眼自己身边人。
“可以道歉。”周勇明白过来他意思，“不过身为个父亲，确不希望自己女儿有任何危险。”
“没关系。”白曦说，“也不希望同学被牵扯进来，事实上连自己直到现在，也不能完全接受这件事，好像大学才刚刚毕业，全世界就都变，像做梦样。”
“所以两年前你在送静静回来时候，还没有发现自己异能？”周勇问。
韩卓想要说话，却被白曦在桌下握住手，他笑笑，说：“们今天来，是为和您商量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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