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江寒不解，“可酒还没喝完。”
“
有点冷
“秦柠
风格
直就是这样。”陆江寒说，“很少有人能准确地猜到他想表达什
。”但又或者其实这才是他想要，让同部电影在不同观众眼中，变成不同故事。
而多层面故事，就是多层面人生角度。顾扬想
想，郑重地说：“也要谢谢您。”
“谢什？”陆江寒微微不解。
“关于Nightingale，从中学到东西，已经比这件事本身更重要。”顾扬说，“比如前段时间地铁报，要是换成以前，可能会在超市就报警，哪怕最后真和对方合作，也定是被逼无奈，充满愤怒和沮丧地再度向生活妥协。”
是陆江寒教会他换种方式看问题，教会他偶尔退步，是为更好地赢。
出来就是顶楼旋转咖啡厅兼酒吧，晚上没什客人，被银白星星灯缠绕树干，看起来像童话里花园。调酒师推过来两个杯子，淡色蓝橙酒和杯底气泡水自然分层，青瓜条像是曼舞海草。
“他说这叫海底世界。”顾扬说，“还额外加盎司伏特加。”
“看完秦柠电影，需要喝酒冷静下？”陆江寒笑着拉开椅子。
顾扬没有否认，他确需要些刺激性饮料帮助清醒，用来从刚才残酷画面里逃离。
两人座位恰好在栏杆旁，眼前是闪着星光树和干花丛，身后就是整座城市璀璨灯火，高架桥上车灯川流不息，像是流淌在高楼大厦里光河。
说是变得更圆滑也好，但至少能不再受伤。
小圆桌上插着朵玫瑰，在黑暗里散发出香气。
陆江寒笑笑：“只要愿意学，还可以教给你更多。”
工作还能收获人生导师，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赚。
于是顾扬站起来走去吧台，打算再请总裁喝杯酒，结果没到分钟就折返，站在桌边冷静地说：“陆总，们走吧。”
夜晚是宁静，也是能让人心情放松。
酒杯裹着盐边，烈酒和甜味气泡水混合成小小炸弹，让味蕾在瞬间爆裂翻滚，有些刺激过头，顾扬果然皱起眉头：“不好喝。”
陆江寒叫过侍应生，帮他重新换杯，紫罗兰酒和牛奶口感温和，还点缀着鸡蛋花。
“觉得电影怎样？”陆江寒问。
“有点太过……真实？”顾扬双手捧着酒杯，“虽然说确每个人都有弱点，但大家平时都会注意隐藏，至少看起来要斯文得体，现在阴暗面猛然被放大剖开，不仅是对主角考验，也是对观众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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