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约别人吧？”陆江寒也在后排问，“想吃什
？”
“本来约
学长
，但最近他们
个比个忙。”顾扬说，“尤其是杜哥，自从他找女朋友，就恨不得长在公司里。”
陆江寒被逗乐：“这什逻辑，找女朋友就天天待在公司？”
“他前段时间升职失败，可能想表现得更好点吧。”顾扬说，“有女朋友就要考虑房子和婚姻，虽然外企工资也不算低，但能更高点总是好。”
“就他现在那公司，想升到高层不容易。”陆江寒提醒，“尤其对方还空降个团队，短期内肯定不会走，就算将来离开，这家外企毛病你也清楚，前期升职快待遇好，越到后面越难往上爬。”
入城高速方向出交通事故,车子等长溜。老阎头伸出去看眼,然后说：“哎哟陆总，这估计还得堵阵子。”退伍老兵嗓门有些大,陆江寒还没来得及制止,顾扬已经个激灵被吵醒。他坐起来看看窗外,问句明显还没睡醒、非常多余话：“堵车？”
他声音很好听，和人样干净又温柔,混合着梦境未消沙哑,在这窄小车内空间里，有着奇妙感染力——能不能感染老阎不知道,但对总裁明显攻击有效。
“再睡会儿吧。”陆江寒不动声色伸出手,把他身上毯子往上拉拉。
“不睡。”顾扬拧开瓶水,口气灌大半瓶，带着丝郁闷说，“刚梦到张大术。”所以还是醒着吧。
陆江寒：“……”
“杜哥也是这说，但现在暂时没有更好工作机会，也只能先待着。”顾扬叹气，“至于以后会怎样
老阎在前排嘴角抽：“你说你梦谁不好，梦见张大术,哪怕你梦梦咱陆总呢。”
“梦到他什？”陆江寒问。
“忘。”顾扬如实回答,“但对那身长袍马甲记忆深刻。”哪怕是从梦里惊醒，对方飘逸风姿还是印刻在深深脑海里,这也算是间接印证服装重要性。
老阎小女儿恰好打来电话，问爸爸什时候回家吃饭。她并没有获得那只从英国回来帕丁顿熊,表面原因是总裁轻描淡写地说句“爪子都脏,别送给小姑娘”，本质原因是从英国回来当天,风很好，云很好，背着双肩包、抱着熊走在人群里艺术家更好，大熊耳朵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当然不能再送给别人，哪怕对方是个很可爱羊角辫小女孩。
“大概还得半个小时吧。”老阎发动车子，跟着大部队缓缓前行，“你和妈妈先吃饭，别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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