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为什
怀疑
？”
“只能告诉你，又发现
新
证据，但光是这样，应该不至于逮捕你。所以，如果系统是真出状况，你打算去修复话，即使现在去研究所也没有问题。但是，如果系统修复之后，会发现对你不利数据，情况就不
样。”
神乐舔着干涩嘴唇。
“也许你无法相信，但真
神乐换只手拿手机，空着手握着拳头。
“有什证据吗？”
“你并没有感到惊讶。通常听到自己涉嫌杀人，都会惊慌失措。你之所以没有惊慌，代表之前就预料到这种情况。”
“即使预料到，也未必就是凶手。”
“你说得没错，但为什会预料到呢？是不是做什会让人怀疑事？”
神乐浑身发热，心跳也加速起来。
“为什会这样？”他努力假装平静。
“你完全不知道吗？”
神乐无言以对，但这种态度等于已经回答问题。
“你果然心里有鬼。”
果不接电话，反而容易引人怀疑。
“是神乐。”
“是白鸟，你现在人在哪里？”白鸟里沙问道，她似乎压低声音。
“志贺先生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和志贺所长在起，请你告诉现在在哪里。”虽然她说话很客气，但语气似乎很紧张。
神乐陷入沉默，白鸟里沙继续追问：“这件事似乎和系统出状况有关。”
神乐咬紧牙关后开口：“你说得对，是故意让系统故障。”
“果然是这样，你昨晚态度明显很奇怪。”
“是因为破坏系统，所以才怀疑吗？”
“不是，目前还没有确认系统是否因为人为因素导致故障，所以志贺所长和其他人才会去研究所。”
“等下，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
“认为你不需要对掩饰，也没有意义。如果希望你被警方逮捕，就不会打这通电话通知你。”
她说得对。神乐把手机放在耳边，叹口气。
“要用什罪名逮捕？”
“当然是杀人啊，你涉嫌杀害蓼科兄妹。”
“正要去特解研，不是说吗？系统需要紧急修复。”
她停顿下之后问：“系统真出状况吗？”
神乐大吃惊，握着电话手渗着汗。
“什意思？”
“如果系统真发生状况，你打算去修复，现在去研究所或许没问题，但如果不是这样——是你基于某种理由刻意让系统故障，现在去研究所很危险。因为你很可能会遭到拘捕，志贺所长和浅间副警部已经起去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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