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立田摇头，“勉强要说
话，效果正好相反。”
“相反？”
“对。吃
这玩意儿……”立田伸手拿起瓶子，“就硬不起来。”
“什
？”
“实验结果显示，只要吃下
片，二十四小时内任何情况下都无法勃起，再精壮男人也休想有丁点儿动静。它就是这种物质。”
“就是药。不，能不能称得上药现在还拿不准，反正是
最近研制出来东西。保证它具有划时代意义，全世界再没别人能制造出来。”
凝视着平静述说立田。
“说是制造出全世界独无二东西，可你好像并不是太开心啊。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作用？”
他皱起眉头，盯着手里瓶子。
“嗯……该说它有什作用呢？”
1
立田说有事和商量，回公司路上，便顺道去他研究室。立田在大学药学系当助教，们是高中同学，不知为何彼此很觉投缘，直到年过四十今天，仍然时有往来。
来到研究室，立田像往常那样穿着白大褂在等。
“特意把你找来，不好意思。”立田看着说。
“没什，倒是你想跟商量什？要是钱事，你还是另找高明吧。”
“等下，”伸出双手示意他暂停，“问个问题可以吗？”
“什问题？”
“如果没听错，你刚才说是这个意思：这玩意儿不是治疗阳痿药物，而是诱发阳痿
“喂喂，连这个都没搞清楚，不是吹什全世界独份、划时代意义时候吧？你耍开心呀？”放下瓶子，心想莫非他根本就没什正经事要商量。
“不是开玩笑。就因为搞不清楚它能派什用场，才找你来。就算故弄玄虚，也是没法子。那就说结论吧：它是种作用于男性下半身物质。”
“下半身？你是说那话儿？”倾身向前，顿时来兴趣。
“正是。”立田面无表情地答道。
“原来如此。”恍然拍膝盖，但旋又疑惑起来，“不过，与那话儿有关药，已经研制出疗效相当卓越品种，时常听说有人托那些药物福，治好性无能，挽救夫妻关系。听你意思，你研制并不是那种药？”
“不是钱问题，不过，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是。但你放心，不是想跟你借钱，是想借你聪明脑袋，帮出个主意。”
“出主意？”
“你瞧瞧这个。”
说完，立田把个小瓶子搁到面前。瓶里装着看似粉色药片东西。
“这什玩意儿？看起来像是药。”拿起瓶子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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