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事吗？”金旭道，“黄科长不是坐办公室
吗？办公室能有什
急事？”
尚扬忙看他
眼，示意他别乱说话，怎好好又阴阳怪气别人？
黄建平却道：“是啊，办公室能有什急事？叫
急火火来车站接人咯。
“这位小兄弟是？”黄建平看金旭。
“是尚主任助手。”金旭脸拽地自介绍道，这路上他提到自己是助手时总是如此，然后才说
自己名字，也和黄建平握下手，但握手那刻，他眉头不经意地皱皱。
年轻警员开车，黄建平坐副驾，与后排远道而来两人随意聊着当地警务建设方面话题，却聊得不走心，隔十几秒就看看手机。
“黄科长，你是不是还有别工作要忙？”尚扬道。
黄建平道：“不是大事，底下人笨手笨脚，做事也不讲效率。”
说什做什，他觉得都好都可以。
尚扬感觉他俩之间，好像就天然没架可吵。
转眼过去个多星期，成果斐然，只剩下此行最后个目地，华东某座新线城市。
因为前站调研地点，已经进这省地界，那边公安系统跟这边知会声，这里提前做准备，还派人到高铁站接他俩。
尚扬和金旭出站，就看见个年轻人举着写有尚扬名字牌子在接站，看站姿和发型，是名警员。
尚扬：“……”这社会大佬样语言做派。
黄建平大概也觉得自己言行不妥，向尚扬解释说：“本来不知道今天你们要来，在忙别事，临时通知来……不是说你们不该来。”
尚扬和金旭：“……”
尚扬也不想耽误别人工作，道：“今天也晚，们回去就休息，明天再说调研事。你有事就忙你去吧。”
黄建平也不拒绝，还点点头，又看手机有没有新消息。
年轻警员带着他俩朝停车场走，还介绍说：“是跟市局办公室黄科长起来接你们，他是负责公安信息协调，这几天他会来安排你们在们这里开展工作。”
到停车场，离车还有几步路，就听见个中年男人在那里对着电话用方言恶声恶气地打电话，当地方言不太好懂，但能听出是在骂对方，似乎那边办砸什事。
“黄科长。”年轻警员出声叫他。
这中年男人回头看见人，匆忙挂电话，勉强挤出笑来，迎上前说着不标准普通话：“尚主任是吧？是黄建平。”
尚扬和他握手，这人就是来与尚扬对接工作黄建平警司，长得不像公安，倒像名悍匪，说话也直冲冲，带着股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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