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阳怒道：“那你怎
不干脆给
买个充气娃娃，更实用。”
袁瑞尴尬道：“好
点
娃娃太贵
。”
郑秋阳：“……”
袁瑞讪讪补充道：“而且大部分都是女款。”
郑秋阳：“……”
袁瑞点着蜡烛，还唱生日歌，郑秋阳像模像样许愿，然后呼声把蜡烛吹熄。
袁瑞从旁边抽屉里拿个礼盒，道：“生日快乐，送你。”
郑秋阳笑着问他：“是什？”
袁瑞期待道：“你拆开看嘛。”
郑秋阳把礼盒缎带扯开，也充满期待，这是他成年以后第次如此期待生日礼物。
袁瑞跳下地来，拖鞋也没顾得穿，光脚跑过来，大惊道：“脸怎？”
郑秋阳咧嘴笑，“爸老婆挠，不疼。”
袁瑞捧着他脸仔细看右脸靠近下巴上道血痕，皱眉道：“还好不太深，应该不会留疤，她干嘛挠你啊？”
郑秋阳道：“她跟妈动手，拦时候不小心误伤。”
袁瑞凑得更近些，噘嘴吹吹伤口，道：“跟你妈动手也不对，这事都怪你爸，她俩就该起撕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郑秋阳把他妈哄睡，开车飞快，总算在十点四十七分进家门。
家里安安静静，蛋糕上插数字“31”蜡烛，旁是大捧玫瑰花。
他走到卧室门口，袁瑞盘腿坐在床上，在用平板看柯南动画片，眼睛睁得大大，神情紧张，看得十分入迷。
郑秋阳叫他：“袁小瑞。”
袁瑞被吓跳似抬起头。
他看眼表，道：“已经过十二点，你知道刚才许什愿吗？”
袁瑞：
盒子里面是个飞机杯。
郑秋阳：“……”
袁瑞介绍道：“这个是大号，你肯定能用。”
郑秋阳拿着那个飞机杯，抓狂道：“为什要用它啊！”
袁瑞道：“以后去拍戏或者录节目不在家，这个很实用呀。”
郑秋阳：“……”
袁瑞：“……对不起啊，你家长辈事，多嘴。”
郑秋阳叹气道：“说什对不起，他们三个加起来都没你懂事。”
袁瑞道：“家里好像还有创可贴，要贴个吗？去拿。”
郑秋阳拉住他手，笑道：“不用，别浪费时间，快给过生日。”
郑秋阳道：“只剩十分钟，还要给过生日吗？”
袁瑞忙把视频关掉，平板扔，点头道：“要要要。”
郑秋阳耍宝道：“煎饼果子来套，嘿喂狗。那边朋友，让看到你双手！”
袁瑞：“……”
郑秋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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