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尖接住大片潮湿
雪花。听见从酒吧里漏出音乐，被遗弃火车老轨道在街前发出钠燃般刺眼光。推开门，有人开始吹小号，热辣爵士乐敲击起胸膛，走
进去，如同
个就要淹死人，来这儿要就是这样感觉。
连同酒吧招待蜜儿，这里有十来个人，小型舞台上挤三个乐手：小号、低音提琴和单簧管。客人们则坐在吧台旁。乐手们狂热地演奏，音量达到极限，好像狂僧作法似。坐着听，终于分辨出《白色圣诞节》主旋律。蜜儿走过来盯着，用尽力气大声喊道：“威士忌加冰！”她大叫着应答：“特调吗？”吼着：“是！”然后她转身去兑酒。这时乐声突然中断，电话铃响，蜜儿拎起听筒就说：“让SHSHSHSH爽！”她把酒推在面前，则在吧台上丢张二十美金。“不，”她对着听筒说，“嗯，该死。嗯，也操你。”她把听筒重重地搁到机座上，仿佛扣个篮板球。蜜儿起身，连好几分钟，她看上去都像是要叫人滚蛋样，然后才点支宝马香烟，朝脸上喷个巨大烟圈，“哦，对不起。”乐师们同来到吧台前，她端上啤酒。厕所门就在舞台上，趁换奏别曲子时撒泡尿。回到吧台，蜜儿在吧凳上又放杯酒。“你会通灵吧。”说。
“你真乖，”她故意“砰”地扔下烟灰缸，斜靠在吧台里面，若有所思，“你呆会儿有什
打算？”
有几个选择。确实曾有两次带蜜儿回过家，她也够让人销魂，可是现在，点也没有心情逢场作戏。可话又说回来，心情糟糕时候，暖暖身子也不是件坏事。“想烂醉。你呆会儿有什打算？”
“这样，如果你还不算太醉，你可以过来，要是你醒时候还没死，你可以帮个大忙，冒充瑞夫去格兰克和父母共进圣诞晚餐。”
“哦，天哪，蜜儿。想到这事儿都要z.sha。对不起啦！”
她在吧台前倾过身子，十分强调地说：“好啦！亨利。帮帮吧。你还是个看得过去年轻男人，妈，你可是个图书管理员啊。要是老爸老妈问你父母是谁、哪所大学毕业，只有你才不会当场晕倒。”
“其实，也会。会立刻去卫生间割断喉管。再说，那样有什用？就算他们立即喜欢上，今后几年也会直折磨你，‘上回和你约会那个不错年轻图书管理员现在怎样？’要是他们有天真遇见瑞夫怎办？”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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