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完成啦，这不是很像样吗？”惠子满意地抱着胳膊。
镜子里，
脸变得像扑克牌上“杰克”
样，怎
看怎别扭，大概因为用是廉价口红，显得有点刺眼。
“别发牢骚
，经过完美化妆，没人能认出是老师您啦。”惠子嘟着嘴。这倒是事实，连都不觉得镜子里是自己脸。
“穿上衣服，戴上帽子，就更完美啦。这样就不会不好意思吧？”
“谁知道？喂，赶紧帮弄掉，马上要上课。”
脖子也涂上，然后用眼线笔把眼睛画成十字，最后用口红把嘴唇尽量涂得鲜红，要直涂到脸颊上，知道吧？最后是鼻子，涂成圆就行。”
可能是说到化妆就显得啰唆，她说得很快，没理睬表情。
“等下，惠子，”把手掌伸到她面前，“自己化妆？”声音很不争气地有点发抖。
惠子好像很开心：“想帮忙来着，但那天们会很忙，顾不上，所以请趁现在练习吧。”说着，她在肩膀上拍：“老师，加油！”
加奈江拿来镜子摆在面前。真是用心良苦，镜子角贴着小丑漫画，像是要依样画葫芦。
惠子边打趣道“就这样去上课吧”，边给涂上卸妆油，用卸妆纸擦起来。“记住怎化妆吧？自己能行吧？”擦完脸上粉，惠子还在唠叨。
“不行话，可以不化妆就这出场呀。”加奈江边用白色油笔在箭上写着自己名字边说。
“总会有办法。”走出屋子，听见她们在后面说“不可靠”。雨总算小点。
操场片泥泞，从体育馆旁边绕道往回走。体育馆屋檐下摆着没完工体育节吉祥物，有已经上颜料基本成形，有刚在骨架上贴报纸。两三年前，学生们作品眼看上去就知道要做什，可今年全是
“没办法，试试吧。”说。
惠子和加奈江高兴地拍手，连文静宫坂惠美也笑。
接下来十来分钟，对着镜子苦战。涂粉底还好，但眼线笔和口红总用不好，脸上画得塌糊涂，惠子看不过去，伸手来帮忙。“到时候可要好好画哟。”惠子用熟练动作流畅地画上小丑眼睛和嘴巴，那动作简直太熟练。
“对，趁现在拜托老师。”见脸慢慢变成小丑，加奈江想起什似站起来，从镜子里看到她从架上拿下弓具盒。
“上次答应过吧？要送支旧箭当吉祥物。可以拿吧？”她从盒里拿出支黑箭，冲摇摇。惠子正往嘴巴四周涂口红，只能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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