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他听到郑寅在后面说：“
会儿去趟银行。”
“让你别管。”曹修远略带怒意地说，“这钱你要敢给他，以后你别再跟着。”
“咔”
声，梁思喆关上
门，房间隔音效果很好，门关上，屋里声音就全都听不见。
千万？是给章明涵
？郑寅说“付出代价”又是什意思？难道曹老师确对章明涵有过猥亵举动？梁思喆摇摇头，不会，曹老师不会是这样人，而且听他语气，他似乎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什。
当晚颁奖典礼竞争异常激烈，《红男红女》势头大好却遭遇滑铁卢，只拿最佳摄影奖。
坐在对面，简单问问他在拍什戏，又说《起风》这片子挑得不错，这时候走到大众面前时机刚刚好，以后可以多接些质量不错类型片，只演文艺片容易把自己路走死，还是要视野开阔些，多接几部不同类型片子。
梁思喆应着，戏外他与曹修远见面不多，但每次见面，曹修远都会提点他几句。
来回聊几句，曹修远说完该说，像是也没什继续往下聊兴致。
以往都是郑寅在旁起话头，但今天郑寅却没太说话，直低头在手机上敲字，像是在发消息。
师徒两人都不是没话找话人，梁思喆便打算起身离开。
回酒店时梁思喆跟曹修远、郑寅同坐辆保姆车，关车门前还有记者试图将话筒塞进来问：“梁思喆，请问作为此前呼声最高影帝人选，你现在是什心情？”
梁思喆没说话，坐在旁曹修远冷冷开口道：“他能有什心情？往后少演戏，活得久点，不怕没有影帝拿。”说完“嘭”声合上车门，把所有记者关在外面。
郑寅几次回过头欲言又止，曹修远没什好语气地催道：“想说什就赶紧说。”
“不是说您，”郑寅克制着自己语气，“您跟记者说话得有点分寸，祝青云老爷子90多岁高龄，您是晚辈，说这话不合适，回头媒体又不知道会怎添油加醋。”
“90多岁演员出演90多岁老人，有没有点挑战性？最后还
正要开口，直在旁边不发言郑寅抬起头出声道：“谈妥，千万。”
曹修远先是没说话，几秒后拿支烟咬在嘴里，点着火吸口后，冷笑声道：“分钱都不会给他。”
“话别说得太满，”郑寅冷静道，“您总得为这件事付出点儿代价。”
曹修远偏过脸抽烟，挥手散散白雾，“思喆你先出去。”
梁思喆应声，然后起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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