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摇摇头。
失望之余又有些庆幸。
害怕少年哪天搞懂
，骂他是变态，从此以后都躲得远远
。
那他就太可悲。
搞不好会落
个壮年寂寞，中年孤独，晚年凄惨结局。
封北心跳如雷，若无其事反问，“什
？”
高燃怀疑是错觉，眼睛上大手撤离，视野恢复，他震惊睁大眼睛，“小北哥，你脸好红！”
封北本正经胡说八道，“血液不循环。”
高燃，“……”
封北背过身站在窗户那里抽烟，偷着乐。
高燃说，“你让
闭上眼睛，就闭上眼睛，那不显得跟言情小说里小女生样？”
封北额角青筋直蹦，“叫你闭上你就闭上，哪儿这多话！”
高燃摇头，“不闭眼睛。”
封北瞪着少年。
高燃瞪回去。
。
“开始为什不跟说？偏要瞒着？”
“也是要面子啊。”
高燃岔开话题，“小北哥，下午有什事吗？去天元饭店，还是再去李娟跟王东平家里看看？第四个死者陈莉对象王鹏今天来闹过没有？”
封北不言语。
高燃听到声叹息，发现男人表情挺伤感，“小北哥，你怎？”
封北把小撮烟灰套到烟灰缸里，心疼自己。
喜欢上个小傻子。
高燃下午跟着封北出来玩，条件是他手机号码，说是万有个事好联系。
获得封北准许，高燃就把号码给他爸
小混蛋初吻是他。
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想下楼跑上十几二十圈。
不过刚才太冒险，不但要憋气，把唇线绷紧，竭力让触感不软，还得速度，轻轻碰小下就撤，不让少年发觉出现。
睡觉时候倒是容易许多，可以多亲亲。
高燃咕哝，“真是，干嘛蒙眼睛？问也不说，搞不懂。”
封北投降，“你厉害，哥输。”
高燃刚要说话，眼睛被只宽大手掌盖住，他拿手去掰，没掰开，不由得有些急，“你干嘛呢？”
视线受堵，眼前片黑暗，其他感官在瞬间放大。
高燃光顾着跟那只手较劲，分神，隐约感觉有什东西碰到他嘴巴，又很快离开，整个过程只有两秒。
“小北哥，你干什呢？”
高燃声音在嗓子里上蹿下跳，又消失无影，他也不说话。
封北忽然说，“你看那边。”
高燃脸抽好几下，“小北哥，这招儿在小学时候就用烂，你别想玩。”
封北，“……”还是有代沟。
他喉结滚滚，嗓音沙哑，“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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