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见到高燃，又跟平时
样竖着毛瞪过来，还对他龇牙咧嘴，随时都会扑上来啃下大块肉，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高燃
他弯腰摸摸少年被踢
地儿，“还疼不疼？”
高燃说不疼
。
封北绷着脸低骂，“操，你那个堂弟真他妈熊，长歪。”
高燃说，“三年前不那样，会屁颠屁颠跟在
后面叫哥哥，很乖。”
可能是三年时间改变高兴性子。
高燃瞪眼，“不想活你！”
封北脸无奈样儿，“不抽烟，你哥浑身都难受。”
高燃哼笑，“等你往病床上那
躺，这儿插个管子，那儿插个管子，这儿切掉点，那儿切掉点，你就好受。”
封北黑着脸把大半截烟碾灭丢垃圾篓里，“行，不抽。”
“明儿还不是样抽。”高燃咕哝句，他搓搓手，嘴里冒出团白气，“好冷啊，该不会还要下大雪吧？”
石桥面色冷峻，不跟她废话，“你自己也说，今晚本来是在家。”
小蔓下子没声音。
夜风冷冽，灯火依旧通明。
高燃吃完根辣年糕，胃里火辣辣，“小北哥，记得你跟说过，胡韵是2.15碎尸案唯信息人，她死会不会跟那起案子有关？”
封北嘴边烟忽明忽灭，“不好说。”
或者说，他那个世界高兴跟这个世界不同，这个世界高兴原本就是个熊样儿。
出命案，封北不放心，把高燃送到他小叔家门口，看着他进门才转身离开。
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
赵云抱着小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敷着块乌黑乌黑面膜，她舍得对自己花钱，保养方面点儿都不含糊。
高建国能赚，赵云能花，夫妻俩在这点上面格外和谐。
封北说没准儿，老天爷可会玩，“送你回去吧。”
高燃扭头，“那你呢？”
封北给少年把外套帽子捞起来扣到头上，“待会儿要去找石桥。”
高燃哦声，“们坐几点车回去？”
封北说，“明儿再看。”
高燃舔舔嘴皮子，问男人要水杯喝水，“那案子十几年都没破。”
封北低声叹息，“悬案悬案，都悬，难度不是般大，接管换好几波人，还是没查到点儿蛛丝马迹，都担心会成为有生之年系列之。”
“不定，搞不好个很小案子就会牵出来关键线索。”
高燃仰头看男人口鼻喷烟，他吸口气，吸进来些许烟草味，“小北哥，你算过自己天抽多少根烟没？”
封北懒懒说，“最少包，最多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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