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眼里
怒火瞬间凝结，眼神躲闪。
封北拿起茶几上烟盒甩根烟叼在嘴边，“他是高燃，是高建军跟刘秀儿子，是你堂哥，是
爱人，是市公安局看重新人，不是你，别天真。”
高兴
张脸青白交加。
封北对着媳
高燃脸上吃痛，他正要说话，门口封北就快步冲进来，大力抓住高兴手腕将他挥到边。
高兴站稳
，暗暗惊讶，之后是气馁跟烦躁，他以为自己很强大，结果就被这个叫封北男人随便压住。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
高兴眉间出现戾气。
高燃看眼封北，眼神示意他出去。
高燃看高兴木头样站在电视机边，不说话，也不动，“怎
？”
高兴还是没出声，只是死死瞪着床上人。
高燃摸摸脸，“醒来没照过镜子，难道现在……”
高兴突然转身就跑。
高燃错愕。
封北严肃道，“保证完成任务。”
高燃摸摸男人脸，两边颧骨有点儿硌，下颚像是被削掉块，“你怎瘦成这个样子？”
“你说呢？”封北摇头叹息，“别人谈恋爱，用钱用心，谈恋爱，用命。”
高燃乐，他忽然说，“你打下，随便打哪儿，狠点。”
封北，“……皮痒？”
封北猜到高燃用意，他抿直薄唇，沉吟几瞬后抬脚走出房间。
不多时，高兴从房里出来，他踢翻墙边花盆，拳头朝着封北脸挥过去，“王八蛋，你害他！”
封北没躲，站着让高兴打拳，这段时间高燃爸妈没打他下，唯弟弟打也行，他拿拇指擦掉嘴角血丝，“你哥是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你也是成年人，但是你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高兴咆哮，“世界上多是人，你可以找别人，为什偏偏要找他？”
封北不快不慢开口，“你是不是要说，他是你？”
“你弟弟太激动，在阳台上洗鼻子呢。”封北走进来，揶揄说，“你们兄弟俩不像，他克制呜咽，你哇哇大哭。”
高燃，“……”
没过多久，高兴回到房里，眼睛红红，像只高冷兔子。
高燃拍拍床边，“过来啊。”
高兴迈步走近。
“快点打，”高燃说，“有点儿恍惚，感觉是梦。”
封北没打，他在青年脸上咬口，嘬几下，“疼？”
高燃说，“疼。”
那就不是在做梦，他把抱住男人脖子亲上去。
高兴来很快，他进门，鞋没换，招呼没打，看也不看封北，直接杀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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