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向东捡起地上
大半根烟，拇指擦
擦潮湿烟蒂，眼里是难掩震惊，“019，三位数，厉害。”
向东揣测过陈仰身份号，怎
也不会想到是三位数，这他妈得既让他无话可说，又有
肚子话想说，最后憋半天，只憋出个毫无意义“啧”声。
陈仰见向东只是不敢置信没有别反应，不禁舒口气，郑之覃只知道他是三位数，不清楚具体是哪三个数字，而向东是除朝简以外第二个得知他身份号是019人。又有个人平摊他最大秘密，感觉心里
向东往老槐树下面坐，对凤梨使个眼色，凤梨识趣地走开。
“陈仰，朝简身份号是多少？”向东吸口烟。
陈仰拽朝简小揪揪手顿住：“怎突然问起这个？”
“不突然吧，这个问题但凡是见过他任务者都很好奇，
记得问过你。”向东说。
陈仰不记得。
下三轮车里快递，全都是反着放，看不到单子上门牌号。只有被中年快递员丢下来时候他们才知道是几零几快递。
“麻烦啊。”陈仰轻叹着垂头，出神地看着躺在他腿上沉睡人。
楼那个老奶奶在警告他也在提醒他，进去送快递危险，她知道楼里厉鬼会杀快递员。
六楼大爷也让他送完快递就走，同样是知情者。
朝着这个方向推理话，楼里住户都知道厉鬼不准快递员进去送快递。厉鬼痛恨快递员？陈仰不自觉地摸上朝简小揪揪，那厉鬼是什身份，什立场？ta也是楼里住户之？
“朝简身份号事先放边，”向东探究视线在他脸上游移，“你能跟说吗？”
陈仰抬起头看过去，入眼是团团烟雾，他看不清向东表情。
“以前问你，你不说，现在还不能告诉？”向东青紫交加脸上露出抹自嘲，伤心是真伤心，挫败也是真挫败，“以为们怎也算多次共同经历老战……”
陈仰：“019。”
向东嘴边烟掉下来。
陈仰脊椎跟膝盖都疼，最难受是脑壳，脑细胞在燃烧。这个任务是单人，没提示，简直。
不远处，向东让凤梨扶他起来。
凤梨紧张兮兮：“东哥，现在最要紧是做任务，你要跟朝简算帐也等活着出去再算啊。”
“算个屁账，有事。”向东摸口袋拿烟，他盘算着朝简对陈仰怨跟恨，以及那种秘密比体毛还多感觉，有些事他懒得想懒得管。
这会儿稍微动动脑子，就有点猜测，并且在小块小块地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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