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烟味，”吴玲玲扯住头上
假发颤抖，“有油烟味！”
“什
油烟……”刘小容声音猛然停住，她也闻到
那个味道！
油烟味是从外面飘进来，夹杂着
股子热气腾腾菜香。
陈仰按在柜门上手摩挲两下，通常员工下班会把工作服脱下来放进柜子里，换成自己衣服离开，可是这个柜子里却没有工作服。
这说明柜子主人常庆还没下班，他正在厨房忙活。可能是在给备考儿子做夜宵。
文青说：“谁管你。”
“也是……”钱汉脑袋耷拉下去。
文青瞥眼看着弟弟发呆钱秦，他大力嚼嚼口香糖，吹出个瘪气泡泡。
“没劲。”文青嘀咕着碰下陈仰肩膀。
陈仰将卷子按照折痕叠起来，他又资料书检查几遍，确定没有其他线索就放回柜子里。
有座小房子，小男孩在河里开心地玩水，他很喜欢水样子，而大人在旁看着他，手里还拎着个小渔网。
“这说，常庆是食堂员工，常超是他儿子。”更衣室门口钱汉说，“他们是父子俩。”
白棠指指柜子里另外样东西，学生用名牌保温杯。
“哇哦，好奢侈，有爸孩子像个宝。”文青啧啧。
柜子里物品透露出点，常庆很爱儿子常超。至于常超班级，大家心里都有答案，只是还差确凿证据。
厨房方向传来锅铲不时摩擦铁锅声音，油烟味更浓些。
陈仰将柜门掩上：“快走！”
大家纷纷离开更衣室
“那个常……他东西怎在这啊？”刘小容声音小得跟蚊子似。
“放学来他爸这……”杨雪话才说到半就被吴玲玲打断。
“你们闻到吗？”吴玲玲瞳孔放大，嘴唇发白。
地上曾进爬起来：“什？”
“吴玲玲，你别惊乍啊，人吓人是会吓死人好不？”刘小容胆颤心惊。
目前线索已经累积不少，旦常超班级被核实，任务背景基本就能推理出个七七八八。
陈仰看看语文卷子，常超做那几道选择题全是错，他把卷子翻过去，发现背面有张画，画是个身上插满“高考”“分数”“学历”“工作”“收入”“房车”等多个旗子无头人。
哪怕没有头，那人依旧有种生无可恋颓然和厌世感。
“瞧瞧这写实派，画画挺有天赋。”文青难得没有演，正儿八经地给出个评价，他摇头，“就是成绩太烂，卷子上选择题那简单都不会。”
“行行出状元啊。”钱汉忍不住替学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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