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来,”八阿哥缓过神来,微弯唇角,“快起来吧,
这儿正有事儿想跟先生说呢。”
“多谢贝勒爷,”何焯起身,走到八阿哥身侧,看着桌上册子道,“这是——”
“这是当年索相跟朝中多位大臣私下结党证据,”八阿哥翻开
本蓝皮账册,里面赫然是索额图与多位朝臣互贿
名录,“当初,兵部督捕左侍郎邵干
位门人逃进四哥府中,带出
堆模棱两可
消息。明相借机查出
不少六部*员与索额图
牵扯,只可惜索相已然伏法,皇阿玛
力保下二哥,这些证据落到
大哥手里都成
纸空文。”
何焯微微蹙眉,八阿哥抿着嘴角继续道,“如今,几经辗转,明相这
番心血,到
手里才总算没有白费……”
“恭喜贝勒爷,”何焯沉吟片刻后,俯身拱手道,“也是太子殿下急于求成,太过鲁莽。江南事,关乎谋逆,皇上
经发现势必不会轻纵。贝勒爷这时候将结党证据呈上去,正合时机。”
去人全部撤回,殿下会暗中令人清缴乱党余孽,尔等不许再插手干预!”
“介庶子小儿,好大
派头啊,”托合齐面色
变,“老夫为太子殿下效忠多年,你
个小小
侍卫统领怎敢在老夫面前如此猖狂?”
“属下所传皆是殿下口谕,”得麟手负于身后,面色丝毫未变,“托合齐大人是想倚老卖老,视殿下于无物吗?”
托合齐闻言冷声笑,“殿下受皇上看管多时,
叶障目,势必为人所蒙蔽。什
行动、乱党,恕老臣不知殿下所指为何,更不知如何停止撤回。想是殿下随驾南巡
次,听
些不实
流言,还请得侍卫向殿下转达,不要因为
些模棱两可
消息,伤
们老臣
心——”
“你!”得麟怒目圆睁,手紧扣半晌,才缓缓吐出口气道,“殿下为几位大人受到
弹劾费劲心血,你们就是如此回报殿下
?”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八阿哥缓缓地吐出口气,转过
托合齐转过身,正视得麟,“等侍候殿下这
多年,
片忠心可鉴日月。如今,各皇子势力渐长,圣上
身体每况愈下,殿下被拘于深宫,难有作为。
等却不能再白白坐视索相为殿下积攒多年
家底,被
点点蚕食殆尽。如此
番筹谋辛苦,皆是为殿下着想,若殿下不能登基大宝,
等便是死不足惜!”
得麟抿紧唇角,沉默半晌,最终拂袖而去。
四月十三,八爷府
何焯迈进书房时,八阿哥正看着桌上摞单册发呆。
“卑职给贝勒爷请安,”何焯冲八阿哥俯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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