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少顷，他说：“最后她杀死她自己。”
王浩在他看不见
角度颤抖
下。
宗铭问：“王浩，你害怕吗？”
王浩垂眸看着自己双手，那手纤细而苍白，没有丝瑕疵：“
不懂你在说什
。”
“啪”声轻响，宗铭点燃根烟，深深吸口，忽然换个话题：“说说你父亲吧，他曾经是个贼，三进三出，是们行内挂号惯犯，这个你应该清楚吧？”
和地点头，道：“也很难过。他们都是你同学，对吧？初中，高中，大学……看到这多同学先后死去，还死得这惨，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大滴水珠从王浩眼睛里滚下来，挂在他漂亮下颌骨上。宗铭从纸盒里抽张纸巾递给他，温言道：“节哀。”
王浩不动，任凭那颗眼泪掉下来，用手指抹把眼睛，漆黑眼睛带着丝少年人特有，天真纯洁，诚恳地对他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今晚已经和他们样。”
宗铭脸色骤然冷，双眼危险地眯起来，点点头：“也对，那就收下你这份感谢，王浩。”顿下，嘴角露出丝玩味诡笑，道：“知恩图报，那麻烦你也帮个小忙，行吗？”
“请说。”
王浩却道：“你是警察？”
宗铭没有回答，继续说：“他脾气不好，老早就把你母亲逼得喝农药，你是你爷爷奶奶带大，直到十年前两个老人去世，他才把你接到身边。他也是想好好待你吧，要不然不会为你洗手不干，在西堰市辛辛苦苦做点小生意。但个人性格很难改变，他无法控制自己天生,bao戾，不管事后多悔恨，火气上来，总还是按捺不住打你骂你。”
王浩嘴角抽抽，像是苦笑。宗铭说：“你少年时代患过选择性缄默症，因为不能在公共场所正常说话，和周围世界格格不入，被老师漠视，被同学欺辱……你内心定是非常痛苦吧，没有朋友可以倾诉，没有亲人可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级脑吗？”
王浩不解：“超级脑？”
“超级脑，可以刺激他人大脑，改变他人性格，甚至控制他人行为。”
王浩想想，问：“你是说科幻小说吗？X教授？凤凰女？念动力？”
“不，说不是虚拟英雄，是们身边真实人。”宗铭眼神变得有些悠远，“曾经有个朋友，拥有这种能力。期初她只是用它完成些自己灰色愿望，再后来，这种感觉太好，太强大，美妙到令她完全沉溺，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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