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走
是不是比你穿着帅？
舒清朗看
看照片，袁来咬着牙刷，
脸傲气
看着镜子，身上穿着舒清朗晨跑时穿灰色兜帽衫。
舒清朗怀疑是自己看袁来时候是不是自带什
滤镜，不然会怎觉得他穿什都好看。
他正想回句挺帅，眼神又瞄眼照片，打字手顿住。
照片儿上袁来微扬着下巴，领口上露出小截纤长白`皙脖颈，颈侧带着几个暧昧红痕。
袁来很快也回条语音过来：“神经病。”
舒清朗问：“你刚睡醒啊？”
袁来懒懒说：“嗯，饿。”
“外面桌子上有早餐，
早上想着让你多睡会儿就没叫你，没想到你竟然能睡到这个点……你起来看看想吃吗，吃话就放微波炉里热下，不想吃就叫个外卖吧，也快到点儿该吃午饭。”
袁来回个：-
犹豫道。
“嗯？”
她抬手往自己脖子上指指，磕磕绊绊道：“……您这儿，有点明显……”
舒清朗下意识抬手去摸，摸到个肿起来圈儿，有点疼。他突然想起什来，脸上瞬间有些不自然，道：“……咳，不用，你去忙吧。”
他拿手机照照，看着脖子侧因为红肿而格外明显牙印儿，无奈拍张照发给袁来，说：“小狗儿，是不是得去打个狂犬疫苗？”
舒清朗按住语音说：“……高领毛衣在右边那个柜子里。”
袁来看眼微信，没明白他没头没脑说什，回道：-
问你帅不帅
舒清朗说：“帅，你穿什都帅。……抬头看看你脖子。”
袁来对着镜子扬下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红印，他咬牙道：“操｀你大爷啊舒清朗！”
嗯
袁来趴在床上玩会儿手机，硬是在床上待到十点半，点个外卖才起来。他起来以后从上次舒清朗给他拿内裤抽屉里翻条新套上，又在舒清朗衣柜里翻半天才找出件款式休闲点套头衫。
刷牙时候袁来抬头看着镜子。
真帅。
他掏出手机对着镜子自拍张，得吧瑟发给舒清朗：-
袁来没回，应该是还没起。
直快到十点袁来才回过来张图片，舒清朗点开就觉得呼吸紧。照片上是袁来躺在床上拍自己下半张脸，下唇有点肿，有道非常小，不细看根本发现不血口子。
袁来不甘示弱说：-
看他妈也得去打疫苗
舒清朗看就笑，按住语音说：“那感情好，等下班咱俩块儿去，两人起指不定还能打个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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