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右腿上。
感觉心跳加速，好像过去多年里全部
热血和梦都涌上头颅，说，你真让人扎
刀？他说，是啊。说着用手指指，说，在大腿后面，不是刀，是锥子，锥进寸。说，谁干？他说，没看清，没回头。说，你为什
不回头？他说，怕回头就要杀人。说完他又笑笑，才知道件别人不知道事情，是个爱笑人，虽然那笑总是出其不意。他说，你爸这多年不容易，也不容易，各有各难，你把手给看看。伸出手，他按按手指，又按按肩膀，然后说，行，时间不多，等不你爸，教你套刀，也算是没白来。说着，他从怀里拿出把弯刀，比想象小，只比手掌长点，用手捻，变成两把，说，你有两把刀？他说，是，这刀是双刀，左刀叫狭，右刀叫广，所以叫广狭刀。刀法不难，跟你说说你就明白，现在已经不需要两把刀，给你留下把。没有接刀，看着他脸，他面带微笑，如此单纯，说，不学。他说，你不学？说，不学。他说，为什不学？说，明天还要上学，明天值日，得早点睡。他说，你知道多少人……说，是啊，不学，刚才骗你，这还有个苹果，你拿走吧。从枕头旁边拿出个苹果，放在他手里。他接过苹果，好像有点走神，过小会，他点点头，把双刀放进怀里，说，是啊，是蒙召，你还小，你还不明白。说，明天得去班里拖地，还得给每个同学发早自习卷子。他说，好，那就到这，咱们清？说，清，也不跟爸说。他说，信你，如果你什时候想找，就拿个苹果，放在北陵公园东门石狮子爪子底下，咱们聊聊天。说，记住。他冲笑，扭头走。从窗户上面望去，没再看见他。
这多年吃不少苹果，实话说，苹果是最爱吃水果，个也没有浪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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