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服气，对着林朝比划手语：【他们怎
不问你啊？】
林朝没什表情地傲慢道：【
是世界著名职业围棋选手，大家都清楚
般凡人配不上。】
林暮：“……”
林朝：【你和小鹿到底在聊什？】
陆戎
名字手语不好比划，所以姐弟俩都习惯性直接做“鹿”手势，面对面感觉像互相在打call。
班主任：“？”
陆戎沉默
会儿，他像是下定决心似，对着话筒轻声道：“老师，明年不打算再上学。”
班主任像是不敢相信似：“你说什？”
陆戎声音隔着电话线仿佛不是真般，轻而薄，像缥缈云风：“不打算继续读书。”他低低道，“对不起啊，老师。”
林暮今年过年被江婉强制留在家里接客，他低头在手机上发消息，旁林朝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发给谁。
假考虑时间。
陆戎最后把那张纸塞在书包最里面，要不是过年前班主任打电话家访，他大概开学都记不起来这件事儿。
“陆同学没有人能商量话，老师也能帮你。”班主任虽然年轻，但非常负责，陆戎这个班是她带第届，两名特殊学生总要多照顾些。
陆戎握着电话有些为难，他微微蹙着眉，陈美花在旁边非常不消停，她会儿按免提，会儿又关上，叽哩哇啦凑上来要和话筒讲话。
陆戎小声说：“不要闹美美，老师来电话。”
林暮“说”：【和他商量分班选什呢。】
林朝翻个白眼：【你又不是他老妈子，操这多心干嘛。】
林暮解释不清楚这里面“绝美爱情故事”，只能挥挥手，装作老气横秋地“道”：
【小鹿也很忙，你别老打扰人家。】姐姐在旁边给他泼冷水，【咱舅妈都看你好几回。】
林暮只好看回去，舅妈果然在看自己，瞧着两眼放光，非常可疑。
“暮暮这是交女朋友？”林家人都挺开放，几乎完全没早恋这个概念，林暮记得自己还在上小学时候就经常被亲戚朋友问有没有喜欢小姑娘。
林暮嘴角抽抽，喜欢小姑娘没有，爱得死去活来大帅哥倒是有个。
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敷衍半天，才总算是搪塞过去。
陈美花噘着嘴：“老师是谁？你快挂掉啦。”
“……”班主任自然是听见，有些尴尬道，“奶奶在旁边吗？”
陆戎口气很无奈：“是。”
班主任马上说：“那老师来趟你家吧，咱们当面商量下。”
陆戎下意识拒绝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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