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认真看着他，目光非常炙热：“
就是想和陛下夜夜
嵇清柏：“……”
檀章沉声问道：“去哪儿？”
嵇清柏嚅嗫着：“回去……”
檀章嗤
声，意味不明地道：“之前不是还想着爬朕
床吗？”
饶是嵇清柏脾气再好，被这
激几次也有些不耐，更何况刚醒，起床气比天大，皱着眉，颇有些埋怨：“陛下不是没让。”
！
不上床就不上床呗，还能怎样？
嵇清柏心里抱怨半天倒也认命，毕竟现阶段最重要是能和檀章起睡觉，滋补神海，恢复些法力。
诚然，他还在六界之中，便要遵循这天道正统，嵇玉早就不该是这世间之人，嵇清柏再怎修炼，法术方面大概顶天也就能化个三四个时辰男身妙诀，主要还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嵇清柏想其实挺实在，佛尊命数不在六界之内，檀章是怎随便死都死不，他要做就是让嵇玉身子康健起来，好能让自己陪着皇帝更久时间，助人渡那万世之苦。
檀章楞下，他倒是笑，这笑，眼下红莲胎记又格外艳几分。
皇帝心中早把嵇玉当成嵇铭埋在他身边棋子，并不掩盖嫌恶神色，讽笑道：“你倒是不矜持，急着媚上献宠，嵇铭真是生个好女儿，全无半点闺秀样子。”
嵇清柏眨眨眼，心想他本来就不是什闺秀，更何况嵇玉自身都痴这多年，礼仪规矩还是他接手后临时抱佛脚学起来，这皇帝说什昏话，没脑子吗？
“并不是要媚上献宠。”嵇清柏顿顿，又补充道，“更不会与陛下共赴云雨，陛下也不用担心为陛下生孩子。”
檀章：“……”
他这边想好，檀章睡得却不踏实，倒不是说身子不适，就是太舒服，反而睡不太着。
微眯着到半夜，檀章便听见床边生动静，嵇玉正揉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
宫里女人不能整宿宿在御殿里皇帝是知道，但如此见，却又觉得似乎有些妙趣。
十五岁年纪原本就是嗜睡时候，殿中只燃盏晕灯，暗光隐隐约约落在嵇玉背上，少女体态孱弱，从背后看身段都没有，薄如张纸，人显然没睡醒，坐在原地又寐半天，才慢慢吞吞起身，结果起到半又趔趄下，嵇玉嘟囔句，檀章没有听清，但瞧那语气该不是什好话。
嵇清柏是真不舍得走啊……他被滋养神海，又困又舒服，边揉着眼睛边在床边拖拖拉拉，结果回头，就看到檀章撑着下颔，双眼清明无波，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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