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讲述蔷薇辉母被军队逼入废弃工厂中暂时限制住，他越说越激动，面孔竟渐渐变
形，露出骇人
“
大哥去哪？袁老板也不在。”昭然迅速转移话题。
王老头拿出
张便签交给他，纸上书写蛤白留言：“暂返家族议事，蝌蚪已送往榕树屋避险。”
昭然想想，摸出打火机，点燃便签，燃成块灰烬：“们尽快回公司吧。”
*
地下铁大老板已经等待他们多时。
发用缎带系住，与发梢起垂至肩头。
他边走出试衣间，边扣紧半掌手套上腕扣：“手套怎
这短？露太多……”
他走进吊顶水晶灯光下，发丝和瞳仁渐渐褪白，郁岸直坐在沙发上等待，仰起脸看他好会儿。
“怎样？”
郁岸微怔：“喜欢。”
办公室壁挂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畸体袭击新闻报道，昭然和郁岸分坐会客沙发两侧。
“难得见你愿意换身衣服，”大老板与昭然略微寒暄，“这个好看。”
郁岸坐姿也不再像上次来时那拘谨，也不曾躲在昭然身后，他穿件普通白T恤和背带长裤，坐在最靠近大老板侧，双腿膝弯挂在沙发扶手上，两条小腿前后晃荡。
见他逐渐脱离对昭然依赖，大老板还算满意。
电视播放到最新午间新闻，镜头前，名记者进入恩希市内拍摄市区废墟现场情况，在镜头最远处，座轮廓模糊工厂直向外散发粉红色光波。
“嗯？”他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凑到近前打量，“挑款式是这样吗？记得袖子这里应该是节节用纽扣系住，空隙可以露出手臂，腰侧应该也是，只有颗扣子，可以把手伸进去摸……你这个全缝得好严实。”
“还有，为什副效果是这个？特意偷忘忧蘑菇给你，要副效果【迷幻欲望】，为什不给做，给不够多吗？零花钱全都给你。”
郁岸回头扯住王老头领口拼命摇晃，老头连忙手舞足蹈比划解释，自己缝纫套装时被蛤白发现，蛤白指手画脚番之后修改成现在保守款式，他还额外添些报酬和材料，要求老头认真做。
郁岸提着套装衣架双肩，面对衣服眉头紧皱，紧紧抿着嘴：“可这是给你做……”
“这个也好。”昭然把替换下来旧鹿皮手套精心折叠，放回盒内收藏，边安慰说，“大哥就是喜欢计较这种事，因为在族里担任照顾幼崽工作所以爱操心。”心里却感慨幸亏有大哥拦着，才没让自己光天化日之下穿上郁岸设计镂空情趣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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