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觉得高渐离这话
确是抬举他
，他全部家当摆高渐离面前最多也就杀条狗罢。他问道：“那救人呢？”
听余子式话，高渐离轻轻皱下眉，他抬眸看向余子式，见他没有开玩笑意思后，他扬眉道：“
不救人。”
“试试，说不定还能多条致富路子。”余子式随意地倚着桌案，望着高渐离淡笑道。
高渐离在余子式视线下思索良久，终于像是极为漫不经心般，极轻地点下头。他淡淡道：“试试。”
余子式眼微微
亮，半晌道：“不过，兴许出不起太高价。”
即重新低下头去擦那琴，颇为随意道：“只要你出得起钱就成。”想想他又强调遍，“请杀人，很贵。”那眼神分明是对余子式财力深深怀疑。
“有多贵？”余子式抱着种“反正来都来，砍价也是种乐子”心态问道。
高渐离明显是感觉到余子式字里行间讨价还价意思，他意味深长地看眼余子式，“也不是特别贵，实在付不起钱，可以拿你双手双脚抵债。生意人事儿，凡事都能再商量商量。”
余子式看着那位掉钱眼里江北第剑客，颇为好奇地问道：“高乐师，问你件事儿啊，你上回说要杀，收别人钱又不干事儿，作为生意人你是如何考虑这事儿？”
“试过杀你，没成功罢。至于那钱，赵大人，那钱买是你命，不是命，为何要为酬金搭上性命去杀你？江湖上买项上人头人出价可比买你命价高多。若真想尽力杀你，他们至少得再付笔重金，将命也买才成。”
高渐离望向余子式，颇
余子式陷入沉默，高狗屠想法果然是脱俗，他时之间竟是没能绕得出来。片刻后他才问句，“既然已经说到钱事，顺便问你句，那日救人你看见没？”
高渐离明显更惊奇，他看着余子式半晌，居然忍不住轻轻笑起来，“赵大人，你真有意思。”他在宫中住这
久，自然是见过胡亥，也自然是知道胡亥与余子式之间关系。看来这秦王宫里人啊，每个都活得遮遮掩掩，那可是真累啊。
“赵大人啊。”高渐离笑道，“只是个陌生人罢，赵大人，个你丝毫不熟悉陌生人而已，想来你也不会想知道。”
余子式见他没有告诉自己打算，倒也没太执着追问下去。他问道：“你杀个人要多少钱？”
“分人。”高渐离弯着眉眼笑道。“不过，杀太贵人，这价赵大人怕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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