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回头看她，哭丧着脸，非常绝望：“算
求求你，你能不能不跟着？”
“不行。”
“你到底想怎样！”
“师父，抽烟不好，还是小学生，不能在小学生面前抽烟。”林朝夕指
指自己，
板眼地说。
她其实知道老林会抽烟，不过记忆中，她也只有次看见老林抽烟。好像是某个晚上，家里爆发争吵，她听见摔门声，睡眼惺忪爬起来。老林坐在院子里看天，指尖夹着不知道哪来
烟，星空下，老林回头看她眼。
那时，老林眼神也和现在样，淡漠冷酷，绝情灭性，快飞升样。却在看到她瞬间，把烟头按灭。
然而后来，无论她怎
问，当时老林从不肯说出什事情，那现在老林更不会对个素昧平生小女孩吐露心声。
她凝望老林，不知道究竟发生什，非常担忧。
腿还疼着呢啊，不许赶走！”
“在看，人，怎能蠢成这样。”
“啊？”
“别人知道出事要来通知公园管理，你要撞上去？”
“蠢啊。”林朝夕理所当然答。
“师父，你为什在公园工作。”她试探着问道。
“因为穷。”
“……”
“你家里人呢？”她又问。
然而老林就慢慢抽完支烟，时钟划过五点半，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灭烟，径自走出门卫室。
别人指当然是裴之。看老林意思，裴之应该是早就通知公园管理人员，他拖心算王阵，见管理人员赶到，没什事，就走。
相比裴之，她直接那硬刚，当然是蠢。
然而此时此刻，她虽然红着眼睛抱腿坐在小木凳上，腿上都是伤，看上去可怜巴巴地，实际上心里却美滋滋。她是真心那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愚蠢和冒进，她怎会这巧合地遇上裴之，还有，更重要，再遇老林呢？
老林没法再看她，转头从烟盒里抽支烟，抬起打火机。
林朝夕重重咳声，老林像根本没听见，眼皮微垂，将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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