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自在地调整
下姿势，他脊背包裹着柔软温暖
翅膜，绕在腰上软骨柔韧有力。殷刃长发散在刻着符文血肉上，两者似
个泡泡撞到兔子面具上，它啪地炸开，点气雾溅上殷刃翅膀。
凉凉。
……什
东西？
殷刃茫然地愣在原地，大脑片空白，他本能地向后缩点。
“这是玩具。”钟成说本正经地介绍，“私藏枪支可是重罪。”
他脸仿佛另层面具，不带任何情绪。殷刃不以为意，他身体前倾，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彼此吐息里多些灼热。
时间分秒流逝，气氛如同凝固，殷刃耐心地等待钟成说答案。
如果他们成功维持表面搭档关系……不知道自己之后心血来潮，买盅炖梨回去，这人还会不会碰。有点遗憾，殷刃心想，自己应该早些给他买来尝尝。
约莫十几秒后，殷刃下巴上枪口动动。
钟成说照旧面无波澜。他没有回答，只是轻叹声，沉默地扣动扳机。
“现在你看到，
是货真价实邪物。”昏暗光照下，殷刃笑容灿烂，“识安快到，长话短说。”
说完这句话，他好整以暇地看向钟成说。
钟成说双手并未被束缚，他只手取到三十公分，他们能感受到彼此呼吸喷上皮肤。
“钟成说，知道你就是‘阎王’。”
合适筹码，就该在合适时候抛下。
殷刃：“……”阎王思路神鬼莫测，他时竟不知道说什好。
钟成说欣赏会儿殷刃表情，嘴角微微翘起。
“还你。”他话没头没尾，但听起来心情异常愉快。
下个瞬间，钟成说转下右手。如同魔术般，他手里玩具枪换成把暗红匕首。他左手则伸到殷刃后脑，再次把那人脖颈压近。
匕首“恶果”虚虚抵住殷刃咽喉，属于猎手压迫感瞬间炸开，却不带杀意特有血腥。
听到扳机被按动咔哒声。殷刃眯起双眼，他刚准备再长个头——
噗。
枪口侧开，声轻响。
无数肥皂泡朝天空喷去，在夜色中闪烁荧光。它们轻轻飘荡，在夜色中反射出绚丽冷光。
肥皂泡们飞出怪翅包裹，随风飘向无头尸体、破败游乐园。月光之下，荒草之中，它们欢快地飞舞炸裂，场面有种让人不适协调感。
来吧。
交换把柄，互相威胁着走下去，这也是共犯生存方式。你愿不愿意成为真正共犯？
或者就此拍两散？再或者，就地你死活？
喀嚓。
冰凉枪口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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