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不放。
“那下次还敢。”
钟成说这才放松手指。只是他在彻底放开前，将那缕头发放到嘴边，轻轻咬
下。
他身上
四条手臂同时僵，嗖地收回去。钟成说偏过头，正对上殷刃满脸“你还能这样”震惊。
“好，吃早饭。”
他扔下那本《沟通艺术》，试图把自己头发扯回来。奈何对手是最强大科学岗，他又舍不得真动手，半天也没营救回根。
钟成说将俘虏在手指上绕圈，开始煎腌好鸡胸肉。那缕发丝在他指缝间轻轻扭动，末端跟着锅里鸡胸肉动来动去。
“按理说，你现在整个身体都是化形，你为什
总用头发？”
越发浓重香气里，钟成说真诚提问。
殷刃不回答。
上还穿着钟成说睡衣——自从他们确定关系，殷刃从男朋友柜子里薅好几件宽松睡衣。
“你感受
头发，换点别来感受你。”挑选睡衣时候，殷刃曾认真地表示，“咱们人鬼有别，总不能抱着你脑袋睡。”
对此，钟成说无话可说。
他们俩体型差不多，但鬼王大人不喜欢好好系扣子，大半个胸口就这敞着。此刻晨曦刚罩到沙发角，这人专注地翻动书页。长发松松绑个低马尾，发丝顺着沙发边沿淌下，场景充满安静和平美感。
装得就像无事发生。
钟成说把洗干净青菜放上卷饼，三下五除二卷好。两个蛋饼长得模样，像是现实里复制粘贴。
殷刃取个咬在嘴里。
钟成说做饭菜，总会有股特别适口清爽滋味。饼皮麦香十足，生菜新鲜脆嫩，腌过鸡胸肉汁水丰富。口咬下去，半熟蛋黄包裹住软嫩鸡肉，像是嚼口染着朝霞云朵。
食
钟成说再次扭头，透过厨房玻璃门看去，沙发上已然空空如也。
有四条手臂从钟成说身后探来，双抱住他肩膀，双抱住他腰。
“因为这个样子会吓到般人。”殷刃在他背后哼哼，“怎样，是不是很刺激？”
“还好。”钟成说继续低头做饭，顺便拍开殷刃试图揪回发丝手。
“……放嘛。”殷刃放软语气，“下次不逗你。”
钟成说没吭声，他打开冰箱，又取出两个蛋。三分钟后，他再次回头取卷饼——
煎蛋又没。
钟成说：“？”
沙发上还是那幅静谧凶煞读书图，钟成说做个深呼吸，第三次打开冰箱。这回阎王大人拿出做任务架势，拿卷饼时个漂亮回身，直接捏住那缕偷吃头发。
殷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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