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无涯：“
来代替符家表态，你想做什
？”
“只是想知道沉没会总部
大概位置。”殷刃近乎理所当然地答道，“那些人要钟成说身体没用，有需求只有他血亲——那只要找到他血亲，就能把他带回来。”
“们还没有查清楚那个开枪入侵者。包括钟成说在内，此次他狙杀两人，重伤五人，可是连
点恶意都没有泄露，极难预防。”
“但有点可以确定，他是通过间隙类空间作案。碰巧熟悉这个，这里
钟成说肯定不会就这样离开。
殷刃摩挲着沾血本子硬壳，钟成说很喜欢这个小本子。现在它变得满是尘土，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露出难受纠结神色。
祠堂里火光摇摇曳曳，照亮
那些精美气派钟异壁画。
见殷刃雕塑似坐在原处，符无涯巨大眼睛朝向殷刃：“这里是符家祠堂，暂且算安全。”
“在这，还算‘安全’？”殷刃木然抬眼。
消除，前几个小时记忆尽数回归。就像从场很长梦中醒来，殷刃脸上血迹已然干透。
……可惜封印缓冲只能阻止崩溃，无法剔除痛苦。
殷刃麻木地坐在椅子上，膝盖上还放着钟成说染血硬皮本。他意识接近空白，肚子很饿，但什都不想吃。
他处在个奇异凝固状态，无数情绪同时涌上，殷刃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些，只好停在原处。
这里实在是有点空旷，只是短短几个月，他习惯身边还有个人。
柳树上眼珠转，扫过周围避难人。它嘴唇微动，线声音压入殷刃耳朵：“知道你是邪物，但你宁愿封印自己记忆，也不愿在人群里失控。要是把你再排除出去，有点过。”
“……”
殷刃没有顺着话题继续。他继续看着笔记本封面，上面印有他看不太懂英文词。殷刃知道，翻开它就能看见钟成说笔迹。那是非常端正漂亮字体，和打印样规整。
轻而结实硬皮封面，可他没有力气翻开它。
“符行川呢？”殷刃换问题，“出声”这件事从未让他这样疲惫。
他总有种古怪潜意识，他认为钟成说还在，只是被识安叫去做事，这才不在自己身边。
那个人实力那样强，身上还有那多谜团。那个人还有年迈父母要供养，还有关于神降、凶煞研究没做完……
他们还没来得及琢磨清楚怎让感情更进步。
钟成说怎会死呢？
就算死，那个人也该死于悲壮大战，死于竭尽全力战斗。而不是像这样，突然、肥皂泡似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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