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钟成说不再打字，他双臂换着殷刃，就这样滑动屏幕浏览。
殷刃黏在对方胸口，正昏昏欲睡，却听那人
心跳快
许多。他刚想出声，只听狗东西发出规规矩矩信息提示音。
又出事？
他往被窝外钻钻，又
面屏幕亮起。
红通通苹果头像固定在置顶里，信息提示标记清晰明，刚才那赫然是钟成说消息。
“到现在，
还是会偶尔梦见她。”老太太声音分外伤感，“只是反复梦到那天早上……”
“她跟说，妈走，会记得早点回。”
……
“你为什
突然那问？”夜晚，钟成说熟练地搂住殷刃。
“卢小河之前说过，张贺君曾准确无误地梦到过她母亲。不管是不是爱意捣鬼，深度睡梦能触及彼岸，这件事应该没有假。”
力让语调显得轻快。
“都是自家人，不用解释这多。枫枫当初在外头租小房子，和老钟之前把那房子买，里面摆放全是原样……明天带你
们看看。”
钟成说认真点头。
殷刃拨拉着碗里里脊：“还有个问题，两位有没有梦到过成枫姐？”
殷刃点开看，那点儿温热睡意刹那间被丢去九霄云外。他与钟成说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回钟成说“牺牲”时段。
【水果刀：应该多跟你说几遍，真很喜欢你。长到这大，从没有这样难受过！[敲打]】
【水果刀：你为什偏偏不相信这些呢，如果相信，你肯定可以回来】
【水果刀：回句吧】
【终成正果：已经回来，就在你身边[微笑]】
殷刃靠着热烘烘恋人，双眼微眯，发梢末端翅膀团有下没下地甩着。如今它们不再是半透明黑，而是接近于纯黑。不过触感还是同样柔软温暖，钟某人已经习惯往怀里揣个。
“……你认为上次神降失踪者还有生还可能。”钟成说扑腾几下，从枕头。”
“别，只是直觉，最多算猜想。彼岸是个什地方，现在还不清楚。”
殷刃抱紧钟成说腰。
“只是随便问，给大家太多希望不好。先找最近失踪人，情况定再说。”
钟成说有点疑惑地侧过脸，看向殷刃。
钟有德脸色露出丝沮丧：“起初梦到过几次，都是找到枫枫……要不就是枫枫压根没出事。再往后就梦得少，枫枫毕竟是个姑娘，和她妈亲点儿，可能没空理会这个爹吧。”
说完，他将杯子里剩余酒液口喝下。
“……唉。”
程雪华长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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