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撩拨谁挡得住？
庭霜
下子鬼迷
心窍，马上就问起价来：“你、你贵吗？”
柏昌意笑出声：“不便宜。”
庭霜这才反应过来是玩笑。他跟着柏昌意笑会儿，才叹口气，说：“谁舍得包养你啊？”
根本就不是钱
问题嘛。这好比他拥有台超级计算机，是，如果他愿意，也能拆个机箱来当桌子用，可到底舍不得。
“嗯。”柏昌意声音听起来很可靠，就像在描述他已经见到事实，“你每天早上醒来时候都会收到
消息，你会知道那天去哪里、做什
。如果你要找，随时打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庭霜说：“那要是想见你呢？”
柏昌意说：“时刻准备着打开摄像头。”
庭霜说：“如果你旁边有其他人怎办？”
柏昌意说：“那你就上网找找相关视频，应该不少。”
上立着烛台，蜡烛燃烧出丝香气。
“们好像还没认真谈过这个问题。”庭霜说，“如果以后去干想干事，也得像过几天你回德国以后那样，不得不跟你隔着九千公里，怎办。”
柏昌意说：“这直都不是个问题。说过，尊重你决定。”
庭霜说：“但是隔那远，怕……”
柏昌意说：“怕什。”
想到这里，他突然懂为什每次他提起要去某个远方，柏昌意从来都不阻止。大概柏昌意对他，也有同样种不舍得。
分别之前，他在roborun总部附近小区里租间公寓，收拾干净，跟柏昌意过两天居家生活，之后就送柏昌意去机场。
送完人回到租房子里，他看见书桌上还放着支钢笔。
庭霜就笑，笑完又故意刁难说：“那，如果要满足那方面需要，你也舍得让看视频自己解决？”
柏昌意作思考状两秒，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庭霜：“哦？”
柏昌意身体前倾些，庭霜不禁也凑过去，想听听他到底有什好主意。
柏昌意在庭霜耳边启唇，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荷尔蒙味道立马侵略过来：“你要是包养，就不当教授。”
庭霜想下，笑起来：“也是，没什好怕。就是……没谈过远距离恋爱，不知道该怎谈。”
“远距离就是——”柏昌意把切好盘牛肉放到庭霜面前，“到时候，这个你得自己切。”
庭霜拿叉子戳戳牛肉，说：“……哦。”
柏昌意看庭霜那样，低笑：“除这点之外，其他和以前没有区别。”
庭霜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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