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海明敲敲桌子，
台无人机飞起，从架子最顶上扯出张电子纸。将那灰扑扑
电子纸平放在桌上，他又从手边木箱里抽出张空白，两张纸叠在起，五指扣。指纹验证通过嘀嘀响声后，关海明将新鲜出炉资料副本递
过来。
“以后这张纸归你，文字类资料都可以拷贝进去。”关海明咂咂嘴，“看看
“张哥他们那个有点吓人。”阮闲早就想好应对说辞。
关海明显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类型，他草草嗯声，结束这个话题。
“你东西
都放在包里，说明书也黏上。你们还有几个小时才行动吧，带回去自己看。”关海明脚跟随着音乐节拍磕着桌面。屋里播放还是上次那支快节奏乐曲，阮闲侧耳倾听会儿，有点莫名头晕。
“不习惯话别多听。”察觉到阮闲小动作，关海明斜他眼。“这是酒精音乐，听不惯会产生醉酒效应。”
“听惯呢？”
”唐亦步平静地说道，将最后红薯咽下去。“明白你特地指定理由，你想要借力量保护那支队伍。”
阮闲没有否认。
“过度干预没有任何好处。人类还兴盛时候，同样不会对野生动物做出太多干涉。”唐亦步摇摇头。
“记得。但你清楚情况，习惯时间还改不过来。”
阮闲顺畅地接住话茬。他起身收好碗和勺子，将它们放进临近金属箱：“们走吧，关海明在办公室吗？”
“跟直接喝酒效果差不多，不过它不会搞坏大脑和肝脏。”关海明硬邦邦地回应道。“拿好你背包，如果需要资料话最好早点说——”
“有辅助机说明资料吗？”
关海明扬起眉毛：“看来你还是想换个？”
“先随便看看，毕竟对它们没有任何解。”阮闲扫视着排排摞满电子纸金属架子。“关博，您这里有没有入门类型资料？从初始机讲起那种。”
“……有是有。”
“在。”唐亦步伸出手，拇指抹掉粘在阮闲嘴边红薯碎，仔细地舔掉它。
对方表情太过正直，阮闲琢磨半天，决定放弃事倍功半抗议计划。他用手帕使劲抹抹嘴，转头就向关海明办公室走去。
好在这次他不再需要唐亦步陪同，关海明十分直接：“仿生人外面等着，人多心烦。”
隔音门关好后，阮闲和关海明几乎同时松口气。
“还以为你会想要个更强大辅助机。”为正常交谈，关海明将足以轰飞天花板乐曲音量调低，两只脚架在桌子上，语气不咸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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