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吻得太深太久，唾液不受控制地从钟关白
嘴角流出来，被陆早秋用拇指轻轻擦去。
“咚咚——”
两声敲门声之后，音乐教室门被从外面打开
。
“陆先生，等
下音乐课——”李意纯话音猝然顿。
他只听见熟悉脚步声，像从前每次朝他走来时候样。
钟关白坐在钢琴后，弹着琴，在脚步声停下时候抬起头，给教室门口拎着小提琴盒男人个笑容。
陆早秋久久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他眼神那样幽深而灼人，只有见过他这般注视钟关白人，才会相信陆早秋也是个有欲望人。
钟关白从《遇见陆早秋》开始弹，弹到《和陆早秋第年》，《和陆早秋第二年》……直到最后，他看着陆早秋眼睛，弹下因为那次演奏事故而没来得及弹给陆早秋听《和陆早秋第六年》。
。
钟关白从上至下排排看下去，发现这个柜子最下方最后册，放是本《钟关白作品集》。
柜子琴谱，没有册是全新，看起来都被翻过很多遍，而最后这本，看起来最旧。
钟关白把那本作品集拿起来，翻开，里面有些标注。钟关白不是那种会把装饰音与情感要求全写在琴谱上作曲家，所以那些标注，大概就是陆早秋自己解读。
他对着陆早秋标注弹曲，觉得很有趣，仿佛可以听见陆早秋是如何弹他写曲子。曲曲弹下来，每曲弹罢，好像就又离陆早秋更近步。
此时，她眼中十分严肃冷静陆先生正在教室里十分不严肃不冷静地托着钟关白下巴，而钟关白双目弥漫着雾气，脸颊泛红，嘴唇湿润，齿间还泄出丝难耐地低喘。
……
门被轻轻带上。
“陆大首席……”钟关白手在陆早秋皮带扣下方摸把，再顺着衬衣扣子点点往上，手指划到颈部，绕着喉
上课铃早就响过，他们身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人。
钟关白站起来，想要走向陆早秋。
“别动。”陆早秋说，“你坐在那里。”
钟关白又坐下来，陆早秋大步走到钟关白身边，倾下身，隔着钢琴抬起钟关白下巴。
个几乎有些凶狠吻。
教室外传来说笑声和脚步声，快要到上课时候。
钟关白弹着琴，忽然听到有个童声喊：“陆老师好！”
片刻后，他便听到陆早秋声音：“早上好。”
另个童声响起来：“咦？里面弹琴不是陆老师吗？”
钟关白没有听到陆早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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