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莘睫毛微不可察地颤
下。
霍佑青知道戴亦莘多半不会承认，于是继续道：“这件事
不会告诉戴沅，不过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样。走吧，们
起去找戴沅。”
戴沅站在医院门口，看到他们出来，先步和戴亦莘道歉：“对不起，哥，不该打球那
认真，忘你还有伤。”
霍佑青不想参与两兄弟
私事，就往旁边走几步，又拿出手机分散自己注
霍佑青想问问戴亦莘疼不疼，抬眼看，忽然发现对方咬住唇，似乎在强忍疼痛。
“哥哥。”
戴沅声音打断霍佑青注视，他回头望向网另外边。戴沅拿着球拍站在烈日下，姣好精致面容此时煞白，他小声地说：“没有要打哥手，不是故意。”
霍佑青时不知道该说什，他只能道：“先把你哥送到医院吧。”
到医院，戴沅抢着去交费，他似乎不想和戴亦莘待在个空间，走得飞快。霍佑青也是第次送人来医院看病，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戴亦莘自己能搞定绝大部分事情。
又是个高扣球，戴沅没接到，神色变得愈发难看，他跑着将球捡起，默不作声地继续下回合。
来回打四五个球后，戴沅高高跃起，手持球拍，面无表情陡然将打过来球拍回去。
“砰——”
声巨响。
场边霍佑青都听到碰撞声。
在医生要重新包扎伤口时候，戴亦莘先步挡住医生动作，抬头对霍佑青说：“你出去等。”
“好。”霍佑青看到纱布上狰狞血，想想还是同意。等戴亦莘重新包扎好伤口出来，他主动问，“还疼吗？”
戴亦莘低下头，说句跟问题毫无相关话，“把你衣服弄脏。”
上衣沾血和灰，变得脏兮兮。
霍佑青摇头，“没关系，只是衣服。”话顿顿，“但想说，你不应该故意用手去接那个球。”
戴亦莘被球砸到左手，身体踉跄下后，还是没稳住重心，摔在地上，他包着纱布伤口瞬间渗出血。
戴沅看到这幕，第反应是看向霍佑青那边，果然，他看到霍佑青连忙放下手里水，朝戴亦莘跑去。
“你还好吗？”霍佑青蹲下身想将戴亦莘扶起来，他边问边看戴亦莘手，“出血，你需要去医院。”
戴亦莘不看自己伤口，只盯着霍佑青脸看，当发现对方视线牢牢放在自己伤口上，他喉结略微滚，唇分开，又抿紧。
他看到霍佑青耳朵靠脸颊那块肌肤上汗珠，很细，透明，是运动过后出汗，顺着雪白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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