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青对此话，回
个笑。
五分钟后，水声停，霍佑青转身从浴室出去，再进来
时候，他手里拿着旗袍和假发。
他重新在戴沅身前蹲下，扯过毛巾堪称温柔地帮人擦擦脸，“衣服脏，换套吧。”
他把旗袍和假发轻轻放在戴沅身上。
戴沅扫眼身上东西，旋即双琥珀眼流转间竟透出媚意，“你要
扮女人？”
出去。霍佑青慢条斯理地用遥控将电视声音调大，直到尖叫声停。
霍佑青眼神终于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行李箱里戴沅表情从假笑、愤怒，现在转为失神。他愣怔怔地望着前方，好半天才转动眼珠子对上走到跟前霍佑青脸。
霍佑青衣冠齐楚，周身清爽，他能闻到对方沐浴过后香味，然他被汗臭味、臊味裹住全身。戴沅从没有次觉得自己这
丢人过，比起愤怒，羞耻感更浓，尤其他直想将眼前人勾引到手。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霍佑青脸，可对方却不然让他如意，他手脚绳子被剪开，紧接着他被拖进浴室。
戴沅手脚还没回血，没有力气，被推进浴室时就直接跌倒在地。他还记得自己变湿裤子，蜷缩起腿想躲躲，但霍佑青已经蹲在他面前，还用力扣住他头发，逼迫他抬头。
霍佑青温和地说：“不是要你扮，是尊重你喜好。”顿顿，“你现在也可以选择离开，能帮你支付车费，戴小姐。”
那个时空他曾真心把戴沅当朋友，也曾在瞬间心动过，不然怎会有那个吻。
夜色太好，酒意过浓，不忍心拒绝，通通是借口。
“你不是问想做什吗？”霍佑青声音很轻，“其实很简单，给你上课而已，好教会你以后别做恶事。”
他将淋浴打开，用淋浴头对着戴沅那张跟戴亦莘模样脸冲。
冲到那张脸泛起红，脸主人呛咳不已，他仁慈松开抓住戴沅头发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将淋浴调成冷水，给人洗个没有脱衣澡。
戴沅没痛苦支撑，就彻底软倒在地，他贴着冰冷瓷砖，双睫淋得湿漉，隔着水珠看霍佑青。
他盯着盯着竟笑出声，像个小朋友终于看到自己最喜欢玩具，“原来你也是疯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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