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尴尬归尴尬，这场考试彻底让季屿在全校上扬
名。
校园论坛上除质疑他作弊
帖子外，还有Alpha大佬专门开贴研究他突然变厉害原因，甚至还冒出
堆小粉丝，说他在考场睡觉行为简直A爆！给他打起Call。
等到三天考试结束，论坛里言论已经分成好几派，有骂他作弊，也有说他牛逼，同样还有质疑考题泄露，应有尽有。
但不管什
话题，中心都是围绕着个人——季屿。
他在龙城中彻底火。
贺宙眨眨眼，转回不知道什时候侧过去脸，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最后道答题上。
“叮——”
铃声响起，考试结束。
季屿从臂弯里抬起头，揉揉眼睛。
额前碎发被手臂压得向上翘起，眼尾和脸颊被压出红印，他副刚睡醒样子看得监考老师血压上升，急不可耐地想找回办公室找其他老师说道说道。
这回监考老师没那不上道，虽然震惊却也没有开口，回到讲台上继续监考，只是脸上表情有些迷幻，显然副受到惊吓样子。
老师走，季屿手上笔也不转，改趴在桌子上等待考试时间结束。
不是他故意装逼，而是脑子真很累。
这套卷子出得很难，给他感觉不像是面向所有学生，反倒有点像在群高子里挑更高个，甚至有多道题目超纲，得亏他从小参加奥数，长大又是各种数学竞赛，习惯超纲题目，否则和贺宙打赌肯定输。
季屿把头埋进臂弯，闭上眼长长地舒口气。
“成绩怎还没出来啊？以前最迟第四天下午就会全部公布，今天都第五天，怎还没出成绩啊？”
“批卷这慢吗？什情况啊？”
“是不是在研究季屿作弊事儿？还是真考试泄题，在那内部彻查呢？”
“最新情报最新情报！九
这是他在龙城中教书以来见过最嚣张学生！
没有之！
季屿揉揉脸，也有点不好意思。
考场里太安静，又股书香味，他趴着本来只想缓缓休息下，谁知道趴着趴着眼皮自己就合上，不知不觉就秀全考场人脸。
真是大写尴尬。
这举动落在监考老师和周围学生眼里，简直是嚣张至极，看得人目瞪口呆。
只有贺宙耳朵动下，捕捉到那声低低叹息。
他用余光瞥眼季屿，看到那露在手臂下，像缺氧鱼般微微张开唇。
是浅粉色，看起来很软。
“咳咳！”监考老师发出声重重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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