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洗
下手，视死如归地拿起导管，再次摸索着推进，这次他狠下心，找对位置便指尖骤然发力，
推到底。
“嗯……”
痛呼被强行压回喉间，季屿脸色发白。
他没想到会这
疼。
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有种火辣辣
刺痛感。
季屿：“……”
季屿：“都吐出来还拍什啊？直接洗澡换衣服吧。”
“你带他洗？”
小宇宙吐完也不难受，他没哭，手攥着贺宙领子，手冲季屿抓啊抓，迫切地想要他抱。
季屿轻咳声：“待会，
还有点事。”
季屿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就跟抱着小宇宙贺宙对上眼。
他为方便脱掉裤子，此刻正蹲在瓷砖上。
手边是拆开包装棉条以及打开使用说明，还有只用过沾着黏腻液体玻璃管躺在纸巾上——他打算缓缓再继续用。
而贺宙。
他抱着小宇宙，肩膀到胸口位置被奶沾湿——是小宇宙刚刚吐在他身上。
响起，“叽吁！”
噗嗤声，季屿乐。
他伸长手也拍拍门：“小子，你喊什？再喊遍！”
“叽吁叽吁叽吁！”小宇宙激动地回他三遍。
季屿笑得差点打跌：“臭小子！”
他忍着疼，遵照说明书把导管拿出来，然后看也不看地扔进垃圾桶，闭着眼蹲在地上缓神。
好会他才缓过那阵疼，站起来。
房间里，贺宙拿湿巾给小宇宙擦擦脸。
他想给他把衣服脱
贺宙视线落在那个泛着光玻璃管上：“很麻烦吗？要不……”
喉结上下动动，“帮你？”
“……特谢谢你好意！”
季屿气笑，他翻个白眼，拿起旁边卷纸砸过去，“快点滚，马上就好！”
等到移门重新关上，季屿长舒下气。
他们俩又是个站着，个蹲着，个穿戴整齐，个衣不蔽体，地点也又是在浴室，这个封闭又暧昧空间里。
微妙氛围在对视那刹那蔓延开来，但他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那个……他刚喝奶吧？你没给他拍奶嗝？”季屿道。
“没拍，不知道做这个。”
贺宙问，“要怎做？”他伸手轻拍拍小宇宙后背，“这样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嗝。”
奶呼呼得意笑声在记打嗝后消失，季屿甚至能想象到小宇宙脸懵逼傻憨憨模样。
他刚想说话，就被门外贺宙忽然紧张起来声音抢白——
“季屿，他怎吐？怎回事？”
话音刚落，移门就被推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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