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闭
闭眼，头就不由自主地歪向
边，意识也陷入黑暗之中。
身体不住下滑，最后直接躺在地上。
时间滴答而过，叫醒季屿
是门外狗叫声。
他揉揉眼睛坐起来，发现窗外天空霞光漫天，太阳有半沉入地平线。
在瞬怔愣之后，季屿猛地弹坐起身。
他全说出来。
怎
办？接下来怎办？
他会怎看待自己呢？会觉得自己很坏吗？会觉得是自己抢他儿子命吗？会不会很生气地把自己赶出去？
大堆问号在脑中生成。
明明没有剧烈运动，可季屿还是出身汗。
“那
还挺喜欢看恐怖片，不怕吓人。”
老父亲笑笑，“好，那拿回去看，争取早点给你回复。”
季屿忙摆手：“不用，您不用急着给回复，不急。”
“行吧，那吃个早饭再看。”
“好，，先回房间。”
只挣扎片刻，他还是把本子合上，细心地扣上最外面皮扣，然后深吸口气，抱着本子离开房间。
季屿走到那个那个属于老父亲卧室门口，珍而重之地放下本子。
才站直身，房门便从里面打开。
睡眼惺忪老父亲出现在门口，他冲季屿招招手：“不愧是父子俩，心有灵犀啊。”他目光从季屿红肿眼睛上扫过，“熬宿吧？眼睛这红。”
说着蹲下/身，双手拿起躺在地上本子，“可得好好看看，里面到底写什惊天大秘密。”
顾不得浑身僵硬和酸痛，他按亮
他闭着眼，动不动地蜷缩在门口。
头微微扬起，双手垂在身侧，毫无保留地露出脖颈，像是在等待命运最后审判。
等着等着，他打个哈欠。
大脑极度兴奋过后，是成倍涌上疲倦。
他困。
“去吧。”
老父亲扬唇笑，“用不着这紧张。”
季屿垂下眼，快步跑回房间。
房门嘭地声关上，他立刻长长地呼下气，浑身力量仿佛都在瞬间被抽干，心脏狂跳，身体软绵绵跟面条似，站不住地坐在地上。
他说出来。
季屿心怦怦狂跳，他耳朵和脸颊通红，嘴唇动又动，半晌吐出句：“叔叔，您，您身体还好吧？”
老父亲愣：“啊？身体？身体还挺不错。”
垂在身侧手紧张地攥紧，季屿舔舔唇，又道：“您，您没有心脏病之类不能受惊吓病吧？”
老父亲眨眨眼：“本子里写什爆炸性信息吗？”
季屿咽咽口水，认真地点头：“有、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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