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抬头，只见邱言至闭上眼睛，飞快地亲
下屏幕。
在空气中甚至发出响亮
声“啵”。
贺洲脸砰地下就红。
“晚安。”邱言至小声说，眼睛亮晶晶。
贺洲和邱言至挂电话，清理手机痕迹，就关灯，躺回被窝里。
“不是。”贺洲顿下，说，“为听你说晚安。”
邱言至眨眨眼睛，用双漆黑瞳孔盯着贺洲，说：“晚安。”
贺洲沉默会儿：“……没有？”
邱言至不解：“嗯？那还有什
？”
贺洲：“……就那个。”
贺洲：“……”
邱言至：“……咳咳，这个世界比游戏里时间早三年，科技也更发达些，你刚刚可能是……是没找对开关。”
“……嗯。”贺洲焉焉地说。
贺洲抬头看眼邱言至，发现他已经停止擦头发，发上水珠滴落在脖颈处，并缓缓流入衣领，消失不见，唯有睡衣领口多点小小水渍。
贺洲静下，然后说：“邱言至，把头发擦干，否则会着凉。”
秦贺拖欠电费。”
“拖欠电费？不会吧……”
贺洲轻咳声：“有人表面光鲜亮丽，其实在背后连电费都拖着不交。”
邱言至：……
是错觉吧，要不他怎会觉得正直善良贺先生在背后诋毁他人？
他躺会儿，缓缓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自己通
“哪个？”
贺洲耳朵烫起来：“……就电视里那个。”
邱言至歪歪脑袋：“电视里哪个？”
贺洲张张嘴，似乎要说什，可最后还是泻气：“……算。”
“贺洲。”邱言至忽然喊他名字。
邱言至把手机支起来，拿着干毛巾继续擦头发，
贺洲眼看他头发擦得差不多，又提醒道：“去拿吹风机吹干。”
邱言至懒得吹，就摸摸头发，说：“差不多要干，
觉得不用吹。”
贺洲：“不行，去吹。”
邱言至叹口气，只好站起身子，把吹风机拿过来，在贺洲监督下吹干头发，他放下吹风机，钻进被窝时候对视频里贺洲调笑道：“怎，你这晚给打视频电话就是为监督吹头发啊？”
邱言至：“停电，你会不会不方便？”
贺洲：“没事儿，都已经收拾好准备睡觉，不开灯也无所谓。”
就在这时，卧室灯砰地下打开，整个屋子片敞亮。
屋子角落智能语音邀功似地开口：“主人主人，已经帮您把灯打开啦！”
原来是他刚刚说“开灯”那两个字触动智能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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