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宗澜扒着头皮给戚隐看，“你看，这都是
自己钻
。还有脑门子，是自己撞墙撞。要把这个死妖怪揪出来，要杀
它！”宗澜捂着脸，痛哭流涕，“同伴都死，被那只大妖怪杀死，这里只有
个人，孩子，带回无方，想回家。”
宗澜说住在脑子里妖怪，应该就是女萝说那些神祇。虽然这老人家说话儿颠三倒四，但戚隐还是听明白。看来所谓神祇低语，是种篡改别人意志术法。类似于摄魂，但是比摄魂更加高明。它似乎可以让人误以为是自自主选择，但这术法仍然存在瑕疵，宗澜经过数十年面壁，终于学会抗拒低语带来影响，虽然人也差不多快疯。
戚隐尽力安抚他，“您放
猫，咽咽口水，扶岚忙把猫爷抱进怀里。
“妖怪？什
样妖怪？是不是长着很多手？”戚隐问。
宗澜摇着头，“也不知道，只看过它部分。你看这隧道，这里面四通八达，像个迷宫样，这就是它打洞。不必太害怕，它没有眼睛，它来时候只要你不动弹，它就发现不你。们要在它来之前，尽快找到出路。”
戚隐心里咯噔下，道：“前辈，您意思是，这隧道里头也没有出路？”
“没有，当然没有！”宗澜惊恐地道，“所有隧道都只通往个地方，就是那个妖怪老巢，从来不敢靠近！”
这可真是见鬼，为今之计，难道只有回去和鬼手拼高下？戚隐挠挠头，又问：“那前辈您是怎进来？”
“是怎进来……怎进来……”宗澜靠着墙蹲下来，丑陋脸庞扭曲着，“脑袋里住个妖怪，是他引们进来。原本奉师门之命，探寻巴山神殿，找寻挽救道法中衰之法。但走到半路，便有妖怪住进们脑子。开始没有发现它……以为那是自己……它日日夜夜向说话，向们每个人说话，们按照它吩咐进这巴山月镜。它说……它说要找巫郁离秘密。巫郁离是谁？不知道……不知道，只知道定要找到他秘密。定要找到！”
“你找到？”扶岚问。
“不知道……不知道……”宗澜发着抖，“后来慢慢发现，那不是自己念头，那是妖怪在脑子里！不想听它话儿，想回无方。可是每次只要听见它，就身不由己。有时候，甚至能感觉到它……你知道，它就在脑子里！”
“所以你……钻你自己脑壳？”戚隐迟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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