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识？”戚隐瞪大眼。
戚灵枢看他这神色，忽地反应过来什
，捻起那张脸皮，在手里搓
搓，厌恶地往后
扔。他咬牙切齿，恨声道：“你知道这是面皮做
假脸，戚隐，你在诓。”
被发现。那张皮子乍看之下唬人，认真瞧就知道是面皮，只戚灵枢这个家伙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擀过面，看不出来。戚隐厚着脸皮赔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戚灵枢不再搭理他，四处寻机关，找到个拔不动高足花几，左右转，花几底座咔嗒声响，旁人皮墙缓缓翻转腾挪，露出黑魆魆密室。戚灵枢亮起灯符，步入其中，戚隐紧随其后。符光幽幽照亮狭窄密室，满地横七竖八，被剥脸皮无方弟子。细看胸腹，略有起伏，都还活着。最里头个白发老人抬起头，露出血淋淋脸颊和鹰准般双眼。
他沙哑地开口：“灵枢……”
你东西还真不多。所以你只要个没答对，就要对你不客气。”
戚灵枢没言声，戚隐就当他默认。
“问你，那天离开无方时候，你告诉个关于你秘密，是什？”
“从未告诉过你秘密。”
“看，答错。”戚隐缓缓拔出归昧剑，水银般剑光泻出截，“别乱来，外面有弟子，你逃不掉。”
戚灵枢别过脸，脸色很白，道：“是你自己猜出来，有中意之人。”
“那个人是谁？”戚隐问。
“……”戚灵枢紧紧抿着唇，脸上线条绷得冷硬。
“虽然也不知道是谁，但可以判断。如果你说出来人不符合判断，样会对你不客气。”戚隐朝他挑挑下巴，“说吧。”
“你认识。”戚灵枢闭闭眼，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